如今他们的兵马被小河分割在了两变,对方突然的杀出,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实际上也不怪荡寇军的哨骑。
他们得到的消息是大股左骑军袭击了东义镇,如今左骑军正在东义镇那边呢。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东义镇那边呢,所以对沿途忽略了。
与此同时,他们这么庞大的队伍,左骑军没有一倍以上的人马,是不敢来打他们的。
他们也对自家的哨骑充满了信心。
既然哨骑没有禀报异常,那说明沿途是安全的,为此队伍中的人都放松了警惕。
谁也没想到,左骑军竟然在这里还埋伏了一支兵马。
“赶紧过去增援!”
现在他们留在南岸的兵马被突然的袭击打得溃不成军,胡志勇在怒骂的同时,急忙召集已经过河的兵马准备折返回去增援。
“让开,让开!”
“别挡道!”
南边发生了战事,许多百姓正顺着木桥蜂拥向北岸逃。
北岸的荡寇军又想折返回去增援,双方在木桥上堵住了。
“他娘的,不想活了啊!”
面对挡住去路的百姓,有荡寇军军士抬刀就砍。
在惨叫声中,有百姓被砍得鲜血飞溅,从木桥上滚落下去,扑通地落了水。
“滚开,让路!”
荡寇军军士挥舞着长刀劈砍,那些百姓被逼得有人跳水,也有人被挤落水下。
荡寇军的军士们顺着木桥向正在混战的南岸增援。
可是木桥太过于狭窄了,纵使没了百姓的阻碍,他们也只能两人并行而过。
南岸的荡寇军还没来得及集结就被左骑军给冲散了。
面对数目众多,杀气腾腾的左骑军,这些荡寇军低挡不住,只能且战且退。
有人被逼得跳了水,咻咻的羽箭落下,跳水的荡寇军当场被射杀,鲜血在河水中蔓延绽放。
“杀啊!”
“干死他们!”
左骑军将士在大喊着冲杀,虽然荡寇军在竭力地奋战,可是还是不断被砍倒在血泊里。
“去将木桥封住!”
参将曹顺也冲到了小河边,面对混战厮杀的战场,他并没有亲自杀进去。
他望着北岸试图增援的荡寇军,下令封住木桥。
只要堵住了木桥,那北岸的荡寇军就无法过来。
那他们在南岸就会占据兵力优势,他就有信心清理掉这些荡寇军。
“我去!”
军法官耿二抽出了腰间的长刀,大喊道:“跟我上!”
耿二本身就是从一线靠着军功上来的,他战场上的搏杀经验丰富。
他率领一队左骑军军士很快就肃清了沿途阻碍他们的敌人,冲到了木桥边。
“盾牌顶住!”
“长矛给我捅!”
耿二率先冲到桥头,一个虚假的招式将一名木桥上的敌人晃得跌落河里后,对着身后大喊起来。
十多名举着盾牌的左骑军当即顶在了最前边,封堵住了桥头。
“冲过去!”
看到左骑军欲要封锁桥头,桥上的荡寇军当即猛冲,欲要撕开口子。
可是他们刚冲到跟前,好几支寒光闪闪的长矛就从盾牌的缝隙中捅了过来。
木桥上地方狭窄,面对捅来的长矛,他们躲无可躲,有人被刺穿了身躯,也有人见势不妙自己跳了水。
“夺回桥头!”
在南岸,有荡寇军都尉也发现了左骑军的企图,召集兵马欲要冲到桥头打开通道。
可是他们很快就被大股的左骑军缠住了,压根就没有办法靠近桥头。
双方的兵马以桥头为核心,展开了一场大规模近战搏杀。
只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惨叫声此起彼伏,每时每刻都有人倒在血泊里。
北岸的那些荡寇军虽然急得直跳脚,可是他们被阻隔在河对岸。
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岸的厮杀却帮不上忙。
“会水的,游过去!”
参将胡志勇一边指挥兵马继续沿着木桥进攻,试图夺取桥头,打开增援的通道
与此同时,他命令会游水的军士脱掉了沉重的甲衣,泅渡过河增援。
可是那些泅渡的荡寇军军士刚游到了和中间,马上就遭遇到了呼啸的羽箭的打击。
在河面上他们没有任何的防护,只听到惨叫声不断,很快河面上就浮了一具具尸体,鲜血染红了河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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