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多年的同僚,他深知白青松做出这个决定的艰难。
他伸手在白青松肩膀上拍了拍,以示安慰。
此时,跪倒在地上的楼忆婧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。
她的脸上满是泪水,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。
她知道,自己这次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,不仅毁了自己的名声,还连累了家族。
可惜右相并没有心软。
他看着楼忆婧,眼神中充满了失望。
他一挥手,呵斥道:“早让你歇了高嫁尘王的心思,你偏偏不听,坐下这等丑事毁我右相府名声,来人把二小姐送到庙里绞了头发做姑子去。”
楼忆婧听到这话,顿时哭闹起来。
她拼命地摇头,祈求右相能够饶过她。
她不想去庙里做姑子,她还年轻,还有很多美好的未来等着她。
但是,右相虽然心疼,却也无能为力。
他是一个父亲,更是一家之主。
右相府不能因为一个二小姐而毁了。
几个丫鬟进来,强行将楼忆婧拉了起来。
楼忆婧绝望地挣扎着,但却无法挣脱丫鬟们的束缚。
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出柴房,开启那悲惨的人生。
柴房中只剩下白青松和右相两人。
他们默默地站着。
这场突如其来的丑闻,让他们两个家族都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。
好在两人都是当机立断,直接把事情给解决了。
右相冲着白青松拱了拱手,带着人离开了。
这两个消息如同炸弹一般,在京城中迅速传开。
众人纷纷议论着左相府的这场变故,对白辰彦和楼忆婧只有厌恶和恼怒。
这两个渣渣,居然敢对尘王下手。
那不就是找死吗?
就算尘王不计较,百姓们也不会放过!
韩如雪所居的院子里,一片寂静中弥漫着压抑的氛围。
她静静地坐在那里,双眼红肿,泪痕未干,满心的悲伤与绝望如同厚重的乌云笼罩着她。
就在这时,白青松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院子。
他神色冷峻,手中拿着那封放妻书,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决断。
韩如雪看到白青松手中的放妻书,心中猛地一紧,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白青松走到韩如雪面前,将放妻书递向她,语气平淡却坚决地说:“如雪,拿着这放妻书,离开左相府吧。”
韩如雪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她颤抖着伸出手,却没有去接放妻书,而是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衣角,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力量。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倔强地说道:“不,我不接受。我是左相府的少夫人,我不要回韩家。放妻书跟休书有什么区别?我要是回韩家,还不得被外人羞辱。”
白青松看着韩如雪这般模样,心中闪过一丝不忍,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。
他微微皱起眉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,说道:“韩如雪,你该认清现实了。你儿子可不是左相府的种,白辰彦是个什么情况,你应该看到了。”
听到这话,韩如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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