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也只是幽幽的叹息声轻轻传来,随后那股龙吟凤鸣气势转眼间便消散了开来。
一切又恢复到了平静。
此刻的村民们似乎被刚刚的气势给吓住了。
现场无一人敢出声。
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注视着楚玉凌。
楚玉凌见村民们似乎冷静了下来,这才郎朗说道,声音洪亮,贯彻人心:“怎么?不打了?”
“我就站在这,让你们打,你们都未必伤我分毫,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,如同天壤之别,云泥之隔。”
楚玉凌转头,看向了村长老王头,继续说道:“你们想过安稳日子?但你们抿心自问!那群土匪们,会让你们好过吗?”
“他们就算今天没来,明天呢?后天呢?今日他们抓去你们村一人,他日就能屠戮你们一村人。”
“他们不会怜悯你们,在他们眼中,你们如同待宰的羔羊,案板上的鱼糜,想吃就吃。”
“你们以为让土匪抓去孩童,妇女,就能平息他们的怒火?就能满足他们的欲望?你们错了!大错特错!”
“欲望是无止境的,你们缺失的是勇气,拿出你们今日的气势去反抗,去斗争!”
“与其在意结果,不如在过程中追寻,希望!”
楚玉凌看向已经跪在地上,哀声痛哭并带有悔改之意地民众们,顿了顿继续朗声说道:“今日!我将替尔等清除匪患!他日造化!皆看尔等,如何领悟这番话。”
“公子大义!”
“公子大义!”
“我等自愧...不如!”
此刻的村民们热泪盈眶,齐齐地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跪拜。
话语刚落,楚玉凌轻拍衣裳,白衣上的污渍渐渐消失,又是那般白衣胜雪,未能染尘。
随后楚玉凌转身离去,随着夕阳落下的黄昏,映照出长长的影子,那背影似乎散发着无限的光芒与可能。
望着楚玉凌渐渐消失的背影,妇人翠花携手两孩童,向其离去的方向,跪了下来,道谢连连,直至那道身影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中。
若干年后,秋丰县,稻香村,正如其名,一片生机勃勃,丰收之意怡然自乐。
一望无际的田野间,金灿灿的稻子成熟了,就像一块块黄金,还有那飘来的阵阵稻花香。
自那锣武寨大当家死去的消息传出。
铜锣山一时间群龙无首,无数帮派的土匪发生内斗,死伤惨重。
随着秋丰县,县令的失踪,越来越多的黑幕被爆料出来。
那县令居然与锣武寨大当家有权色交易,并且为这些土匪们提供保护伞。
而那失踪的县令居然与邪修有着重大关联。
这一重大消息,让御玄国主为之震怒。
随即命令新上任的县令立刻发起剿匪行动,彻底打掉了这盘踞铜锣山多年的匪患。
而那神秘的白衣少年事迹,也成为了秋丰县人人茶余饭后闲谈的对象。
无人不感慨。
无人不感叹。
无人不赞颂。
当然,这些都是后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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