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他怎么会知道?”
“我和峰哥就在这……”下一句话他还没来得及说,就看到一条黑影从空中“砰”地落在舞池当中。
“啊!”
“天呐!”
“杀人呐!”
……
仅仅几秒钟内,各种尖叫声,从四面八方传出。
“各位,本酒吧要解决私人恩怨,今晚免单,请速速离开。”原本播放的音乐突然停止,换成一个冷漠男声。
实际上,不用通知,很多客人已经在往外跑了。
卫滨知道肯定是云峰动手了,他也顾不上再说,随手挂了电话,猫着腰,趁着混乱,藏在了一个角落,那前面有装饰物,能够阻挡绝大多数视线,是一个视觉死角,也是卫滨之前选择好的藏身地。
“喂?喂……”赵秀宁在电话里隐隐约约听到一点,只是没有等来卫滨解说,却成了忙音。
由于卫滨在电话里说的非常不清不楚,所以赵秀宁需要认真思考一下,可是她却忘了,这是歌厅,是同学和战友聚会的地方。
赵秀宁曾经在“金陵高等军校特战指挥”专业进修过一年,期间与同宿舍的三名女同学成了好朋友;而她在“京城卫戍区特战队”服役过,战友当然不会少。
就在今天她准备下班的时候,接到战友电话,说他们刚到“金陵”,因为从明天开始要执行公务,所以只有今晚见个面聚聚。
其实赵秀宁根本就不想去,因为来的人之中,有个叫“黄全盛”的家伙,在部队的时候就追求过,被拒绝以后还不死心,不仅经常死缠烂打,还通过家族施压。如果不是家里老爷子疼爱,只怕早就成了豪门联姻牺牲品。
可打电话的人却是曾经最为照顾她的班长,所以拒绝也不合适,于是她叫上三位军校女同学一起去,毕竟都曾经或现在是军人,共同聚会没什么关系。而且很巧的是,她们聚会选择的歌厅,距离“怡人酒吧”仅隔一条街。
“秀宁,有事吗?”一名长发披肩女子拉开包间门,向站在门口打电话的赵秀宁问道。
“单位有点事,我可能要先走了。”赵秀宁随即进入包间,走到坐在正中间一位40岁上下短发男子面前,从桌上拿起一杯酒,道:“老班长,所里有事,我要先离开了。敬你一杯。”说完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秀宁,班长难得来一回,你就这么走了,不太合适吧。再说你在基层所里负责治安,能有什么急事?”
赵秀宁当然知道自己这么离开太过唐突,毕竟只是一个基层警所小队长,不可能有那么多事情,如果不稍微解释一下,很可能引起误会,再者说,自己走了,三名女同志势必也会离开,一场聚会也就不存在了。那样一来,就太得罪人了。
“黄全盛,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的说话。”赵秀宁怼了一句回复刚才说话的男人,然后对中年男子道:“老班长,刚才接到一个举报电话,说不远处有个酒吧在‘卖粉’,我想过去侦查一下,如果确实,上报缉拿。”
“酒吧,那也不错啊,我们可以一起去,就当换一个地方聚会,如果发现情况,可以就地缉拿犯罪嫌疑人,区区几个毒贩,没有难度。”
赵秀宁本想把黄全盛的话给怼回去,可一时间还无法找到说辞,毕竟他说的极为有理,而且,在座的都是军警,都负有保家卫国的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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