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侥幸获胜,但是想要支援的话,恐怕陛下已经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心中不悦,不再派兵支援自己。
想到这里,他急忙找来纸笔,快速的书写起来。
“末将鱼勇锐,叩禀陛下:臣于太河城之外十里,铁索断河,横索两岸,以御炎军,镇太河之流。阻炎军战船于太河之上,以安太河城。”
“今日午后,炎军出击,末将起索拦河,使炎军战船不得寸进。炎军水师主将差百人队两支,欲入河断索,皆亡于我军箭下,无一得活。炎军水师主力,无功而返。”
“末将以为,此举可行。然,末将麾下兵力不足,恐防守不稳。恳请陛下,再遣精兵,助我守城。但使太河铁索无恙,再遣兵卒,于两岸制索之处设立栅栏设重兵守护,以阻大炎水师战船。如此,大炎虽有精兵十万,亦不可前进一步!”
“鱼国兵部大将军,鱼勇锐,手书,敬上!”
吹干墨汁,将其装入竹筒之中后。
他这才抬手召来副将。“速传信使,八百里加急,将此信送归帝都,交予陛下!”
夜色之下,一舟出城,向着鱼国帝都方向,疾驰而去。
同一时间,大炎军营之中。
张顺召集了副将等一众水军营老卒,齐聚一处。
“诸位,本将经过深思熟虑后,得君上教诲,终于幡然醒悟。阻拦我等战船前进之物,并非那拦河铁索,而是那些埋伏在两岸之处的鱼国士卒。”
副将闻言,也是点头附和。“将军所言极是!末将于退兵之际回望,发现那太河两岸,皆有鱼国兵卒,控制那拦河铁索。”
“铁索升落,皆有两岸驻兵操控。若是我等能将那两岸控制拦河铁索的鱼国士卒拿下。那么拦河铁索,便可为我所用。”
众人闻言,神色俱是一喜。
“如此!那拦河铁索是升于河面?还是沉入河底?岂不是皆在我军掌控之中?”
“不错!那拦河铁索虽为鱼军所造,却亦可为我所用!”
眼见众人越说越是兴奋,副将当即抱拳请命道:“将军,末将请命,愿亲率人马夜袭,拿下控制拦河铁索之地。若无建功,愿提头来见!”
众人一听,也是纷纷抱拳开口。
“将军,末将愿往!”
“将军!让我去吧!”
面对众人请求,张顺也是咬牙。“干了!”
说完,这才看向自己的副将。“你我二人,各领一支千人队,从太河两岸,同时进攻。”
“今夜,势必拿下那控制拦河铁索之处!如若不然,我等还有何颜面,再见君上?”
众人闻言,也是纷纷咬牙。“愿以此身,报效君上圣恩!”
张顺深吸一口气,这才重重点头。
“即刻点兵渡河!此战,只许胜利,不许失败!”
“哗哗哗……”
虽然雨停,但暴涨的河水,却依旧汹涌不止。
潺潺水声之中,驻守在太河两岸的鱼国守军,轮番警戒,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泛黄的太河之水。
时不时的,还放出火箭照明,就怕大炎水师的战船,趁着夜色偷袭而来。
就在所有人的目光,都死死盯着那汹涌的河面时。
在无人注意的两岸之地,两支大炎水师的千人队,正借着夜色的掩护,对着两岸守护拦河铁索的栅栏卫所快速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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