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山王猛然睁开眼睛,娄鼎,暗卫首领,自己刚进家门他就来?
好烦啊!
他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床,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。
娄鼎等在堂屋,恭敬的站着。
东山王进来后,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娄鼎知道,东山王是对暗卫有气。
而自己是暗卫们的头,所以,东山王迁怒他,他早有预料。
所以,今天一来,他就把姿态放的很低。
东山王端起茶杯喝茶,似乎没有说话的打算。
娄鼎咽了咽口水,艰难的开口:
“王爷,您回来啦?”这纯粹是没话找话。
东山王一口干了一杯,回家的这第一口茶现在才喝进嘴里。
他把空杯子扔回桌子上,哐当一声。
娄鼎还想套近乎的话,一下子就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。
东山王懒着和他绕圈子:“娄鼎,你来我府上有何贵干?”他刚回来,他就上门了,盯得挺紧啊。
娄鼎:“王爷,我,这亶县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……”
东山王抬手阻止了他后面的话,背着手走到门前说:
“娄鼎,我已经给皇兄去过信了,我以后就赋闲在家养身子,朝堂上的事情你不用和我说。”
我不想听,也不想管。
娄鼎着急了,他赶忙说:
“王爷,您别和那些不懂事的小子们置气,他们都是一根筋,只会看牌子不会动脑子。
您不高兴就抽他们一顿,要不卑职替您抽也行啊。”
东山王转过身看着娄鼎,“他们做错了什么?我为何要抽他们?”
娄鼎一噎:“这,您派他们去调粮,结果他们一个个蠢货,都被人拿令牌给忽悠走了,实在是该打。”错在他们不长脑子。
东山王摇头:“他们听令行事,无可厚非,错不在他们身上。”
娄鼎恳求道:“王爷,您抽他们一顿吧,您打他们一顿您能消气,他们才能活啊。”
东山王闭了闭眼,摇头。
他说:“娄鼎,我累了!再也不想掺和朝堂上乱七八糟的事啦,你走吧。”再管下去,自己的命就要折腾没了。
何苦呢!
娄鼎:“王爷,您是司典啊,暗卫本就归您调遣啊。”他们也是您的手下啊。
东山王:“我已经和皇兄辞掉了司典,以后我只是一个闲散王爷。”
娄鼎没法,只能换个角度说服东山王。
“王爷,您可知皇上圈禁了陈家,还将国舅爷扔进了天牢!”就是因为暗卫被调走的原因引起的。
东山王诧异了一瞬,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这里头的关键。
竟然是陈家!
皇后的娘家,他尊敬的皇嫂也看他不顺眼了?
以皇后的为人似乎不应该啊。
嗨!都不重要了。
他反正是打算趁此机会激流勇退的。
娄鼎单膝跪地,“王爷,求您看在这么些年暗卫都还算中用的份上,就放他们一马吧,不然等皇上回朝后,只怕就会直接处置了他们。
这次他们有错,但又实在冤枉。
这令牌谁能想到是被盗出来的呢!他们习惯了按照令牌行事,但本心绝不是背叛王爷您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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