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那个魔物培育评选赛……”
与先前回边陲、流星城不同。
在塞里斯魔法学院的时光——是二人共同经历创造的。
“欧格,要不要再去抓头魔物。”
艾尔见欧格在抓魔宠的层区停下脚步,不由的心生出了些好奇。
“不了,只是想起了些事而已。”
欧格主要想到了那头黄金独角兽。
以及那位,想得到黄金独角兽认可而赌上了生命的骑士。
“主要是想起了什么。”艾尔问道。
“勇气吧……”欧格张开手掌,勇气之刃于其手中瞬闪而现。
“命运还真是在过往,留下了不小的痕迹呢。”
欧格望着勇气之刃说道。
他当初能领悟这重要一招,便有这昔日的因果经历一番‘功劳’。
勇气,本质是由无数回忆所支撑起来的。
“哪有什么命运,都是自己的选择啦。”艾尔说道。
“还有被选择。”欧格收起了勇气之刃,前往了下一片娱乐区。
“是,还有被选择……”艾尔点了点头。
“魔宠大胃王赛……”
欧格在接下来的这一片娱乐区域前,驻足了脚步。
他上次来这儿……都未曾这般驻足。
“是想念那个小家伙了吗。”艾尔明知故问道。
“是有点。”
欧格脑海中闪过了毛绒包叼着奖牌的样子。
“我还真是个……”欧格不自觉的摇了摇头,做出了自嘲∶“不怎么负责任的主人呢……”
以前毛绒包的邀功。
他怎么都忽略掉了呢……
也不知道那傻包,当时是怎么想的。
“可是他们跟着你,都很开心呢。”艾尔说道。
“那傻包……整天就只会乐呵,跑丢了还会自己找回来……”
欧格摸了摸自己腰间,再次的确认了一遍——那是原本毛绒包常待的位置。
原来不经意间。
已经有那么多回忆了吗。
“它可能在另一个世界,正吃得开心吧。”艾尔说道。
“但愿如此,希望如此……”
……
“嗷……姆。”
“傻包,你这又是咋了,今天都连着好几次这样了。”夜鸦掀开‘肚子’处暗影甲胄,戳了戳里面的毛绒包。
“嗷……”毛绒包抖了抖脑袋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“不会又是饿了吧?”
夜鸦拉上了‘肚子’处的甲胄,轻骂了一句。
“嗷。”(有吃的话,更好。)
毛绒包在夜鸦肚皮里嗷嗷叫道。
“行了行了,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就是了——也真是的,本大爷一生英明,咋就摊上你这团傻东西了……”
从那一片雪原中逃出来后,夜鸦便与毛绒包达成了‘共生’的关系。
白天,牠躲毛绒包肚子里恢复身体。
晚上,换成毛绒包躲牠肚子里活动。
“嗷嗷嗷!”
毛绒包不满的,嚎了几声。
不就是多吃点东西嘛,那怎么啦。
“你还问,这家伙,最近怎么还越来越挑食了。”夜鸦拍了拍自己的肚皮,“再说,本大爷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!”
“嗷。”毛绒包似有些‘理亏’的稍安定了一下。
“还有,不管再饿,那吊坠可千万别吃了,知道吗。”夜鸦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。
牠当年活下来,艾尔的空间吊坠起了很大作用。
没那抗火吊坠,牠早死了。
“嗷嗷!”(你把包当什么了!)
毛绒包稍不满的抗议了声。
“还不是怕你饿急眼了。”夜鸦不经的想起了自己当‘狗’的那段日子。
牠最近老有种错觉……自由身,好像……似乎,也没以前想象的没那般好。
“要不是你,我能忙成这样。”夜鸦最终将这一切归结到了毛绒包头上。
“嗷!”毛绒包不满抗议声。
它还没怎么说夜鸦呢,这都好久好久没人用手手来摸它。
还是老主人好呀……每天睡睡觉,就有吃的,还有人来挼自己。
身边人都老和蔼了。
也不会动不动的追着它打……
“行了行了,咱们再换个城镇就是了。”夜鸦抬头看了看月亮,又看了看自己的‘手’。
唉,没力量的日子可真是‘难受’呀。
真不知道,当年主人是怎么一下子变那么强的。
“日子,总要过的,谁叫咱不是人呢。”夜鸦也怀念的以前日子呀。
可惜,现实就是现实——自己现在连雪原一‘战’前的力量都没恢复过来。
随便遇到个职业者神官、法师,都得夹着尾巴躲着。
哪还有半点威风样。
‘要是那头黑龙的身体没被烧掉就好了……’
“嗷!”
……
“艾尔你说,为什么有些事总要等失去后,才能反应的过来……”
欧格离开了养兽场后,便来到学院美食街。
‘偷’了几份魔法冰柜内的免费雪糕。
“不知道。”艾尔眸目瞅望向了欧格,“我只知道,我很喜欢现在与你相处的日子。”
“那这算是什么呢。”欧格边走边等待着艾尔的告白。
他已经做好了打算,做好了准备。
“算我现在很满意。”艾尔轻哼一声,转过了脑袋。
“还是来吃点雪糕吧。”欧格笑着在心之世界处具现化出了几份雪糕。
“嗯。”艾尔接过了欧格递来的雪糕。
“艾尔,你看那边好像在举办活动呢。”欧格吃着雪糕,瞅向了远方篝火。
“你忘了那是篝火花舞会,我们上次还来过的。”艾尔吃起了雪糕。
“我当然记得。”欧格来到了篝火花舞会现场。
“那你记得吗——当初,那个大骑士,还邀请过你和他跳一段舞呢。”艾尔提起了往事。
“他来找我也主要不是跳舞吧。”
欧格可忘不了那一天——那是他得到独角兽祝福的那一天。
“是的,你也拒绝了跟他跳舞呢。”艾尔看向了篝火前起舞、嬉戏的学生。
她有些羡慕。
“那艾尔先生……”欧格收起了被自己吃净的雪糕盒。
对空做出了邀请。
“愿不愿意陪我这毛手毛脚的家伙,跳一段舞呢。”
“啊?”艾尔手中雪糕盒落地,愣了一下。
“不愿意吗。”
“愿意,我很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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