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费吹灰之力就搜刮出千万两银子!
自己要是有这么多钱,也不至于连边军的饷都发不出来!
而殿中的大臣们此时亦在默默的听着这封奏疏,这越听眉头是皱的越紧,直到听到千万两银子的恐怖数目后,所有人都是口中发干.妒忌之心油然而生。
这么多银子给那徐贼拿去实在可惜,若是由户部接收,那么满朝从上到下都能吃个肚皮滚圆,连底下跑腿的杂役都能喝口肉汤!
此贼,真乃独夫也!
“贼占据思明数府后,不但随意任免官员.置朝廷法纲于不顾,而后竟擅办科举.行造币之事,南贼所造之币谓之银元,上有徐贼之像,今已于岭南各地大行其道...”
孙传庭还贴心的在装奏疏的漆匣里,附上一枚岭南银元供圣上查验。
此刻的殿中,氛围极其压抑。
朱由检嘴角一阵抽搐,捏着那枚“徐大头”,指节因为太过用力已然微微泛白,其胸膛一阵剧烈起伏,眼中射出骇人的冷意。
他恨恨的盯着银元上的那幅浮雕画像,恨不得将此獠揪出来.活活掐死。
而下方的大臣们亦是一片哗然.群情激愤!
不过他们真正在意的却是那“岭南科举”之恶行,毕竟与这私造钱币相较,这事才切身关乎于大伙的利益。
尤其是听说了那徐贼之“科举”既不考八股文.也不尊孔孟之道,而是以算术.格物.农桑等小道来选拔官吏,这简直就是儿戏!
满朝大臣哪个不是提着笔杆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,合着到头来在人家岭南那可能都入不了榜?
真是岂有此理!
寒窗苦读数十载,到头来竟比不过一个稍通奇巧淫技的泥腿子,这谁受得了。
于是乎,首辅温体仁一反常态的站了出来,愤膺道:
“陛下,徐贼此獠所犯之恶.罄竹难书!”
“不杀不足以平民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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