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说是一种不知名的飞虫蜇了。”
沈清墨埋怨的看着男人,真的好颠啊,要不是还担心爹爹、哥哥将来被人陷害,她真的好想原地去世!
“好了,别瘪嘴,当时并非我粗鲁,而是你太用力了,你看我的唇,不也差不多?”
萧承璟把精壮的身子挺了挺,身上全是小野猫的爪痕,有的都见血丝了!
刚刚处于羞涩之中,只看了他那双眼。
而现在,他这嘴唇,还有身上的血痕,还真是——肿得,伤得有点过分。
看着镜子中的自己。
沈清墨一遍遍的喊:“完了完了。”
“无碍,等会儿我会叫人去请你父亲、哥哥到黄楼一聚,届时你就和侍剑偷偷回府。”
说起侍剑,沈清墨问道:“侍剑回府去搬救兵,那我爹爹和哥哥岂不是知道了,那我回去,他们肯定是要看到我安全才会放心的……”
真完了。
男人笑着,摸了她的青丝,“放心,侍剑让我截下来了,没去镇国公府报信。”
“那,他现在在哪儿?”
“应该是和萧七在一块儿的。”
“刚刚扔衣服的是萧七吗?”
“是他。”
啪!
沈清墨一巴掌打在自己的额头,吓得萧承璟连忙问她头疼不疼,手疼不疼。
“我完了,连侍剑也知道我和你……”
“没事,我会娶你。”
沈清墨瘪着嘴,“可是我爹爹、哥哥他们现在还不相信你,总觉得你是要报复我,他们不会同意我嫁给你的。”
“那我就让他们看到我的诚心。”
“万一他们还是看不见?”
“那我就拿实力说话。”
实力?
萧承璟笑着,跳下马车之后,去把早些时候拴着的马儿给拉回来,重新搭上马车。
马儿在宽阔的马路上飞奔。
沈清墨想的却是,今天居然没有人路过这里,真的好羞耻,也好险。
等到了更宽阔的地方。
萧承璟簕停马车,沈清墨看到不远处停着镇国公府的马车,而侍剑就靠着马车站着。
一旁,萧承璟的贴身侍卫站在两匹马边上,正对着她微微颔首,显得十分尊敬的样子。
沈清墨抿着唇,然后低头,谁也不看了。
萧承璟跳下马车,回头伸手,“沈小姐,下来吧。”
沈清墨深呼吸一口气,她倒是想自己下马车的,但,那个地方真的好痛,有点迈不开腿似的。
她轻轻一跳,结果跳到了萧承璟的怀里。
男人结实的胸膛,给人十足的安全感,但,此时,只会叫她面色一阵红霞滚热。
明明挺远的距离。
但,他抱着过去,就好像是眨眼间一样。
侍剑关心的问道:“主子,你没事吧?”
沈清墨清了清嗓子,“没事。”
怎么没事啊,主子脖子上,隐约能看到一点亲密的痕迹。
侍剑面无波澜,实则,心口滴血一般,主子才出生时,五岁的他已经进入镇国公府,每日苦练,只为了顺利的成为主子的贴身护卫。
他脑海里,至今还有个声音告诉他,他这个人,这条命都是沈清墨的。
他活着的使命,就是沈清墨。
岁月如小偷,偷偷的偷走了他很多记忆,可他唯独记得自己的使命。
把沈清墨送上马车之后,他说道: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“你去哪儿?天色很晚了,我们快回城里吧。”
“毁灭痕迹,毕竟是我们的秘密,不好假手于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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