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沿着水道游走,这条水道特别的长,而且蜿蜒发中蛇一样。
幽暗的水道中只有我和候洋,四周一片死寂,看不清前面的路,也看不清来时的路。
因为没有用对讲机,打手语又不方便,两人索性谁也没有说话。
这一次游出有上百米,又转过一个小弯,隐隐看到前面有光芒,蓝色的,红色的,绿色的。
再近一点,能听到爆破声。
我和候洋互相看了一眼,各怀心思往前走,靠近出口时听得一人说:“阮小七,你他妈的不过如此。你再敢耍诈,我弄死你。”
阮小七?
我没听错吧,他怎么会来这里?
我走出洞口,顿时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。
眼前的空间大,非常大,不像是在地下山洞里,更像是身在海里,空间是无边无际。
头顶上的天幕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做的,东边有红彤彤的太阳,西边有莹白如玉的月,太阳和月亮之间缀着无数颗蓝色夜明珠,算作是星星。
蓝色夜明珠,犹如深海中的璀璨之星,神秘而亮丽。
日月星辰
大门两旁放着一对羊头鹿身龙尾的麒麟兽,栩栩如生。
门楣上雕刻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:水神宫。
候洋站在我身旁,同样目瞪口呆,“水神宫?呵呵呵.....这就是海南翁的坟墓?有创意,建了一座宫殿,难怪会养着一群侍女,他这是想在这里做水下皇帝了。”
我也感到诧异,海南翁是修道之人,怎么会如此奢侈在水下建座宫殿作身后地?
这些问题我一时想不明白,还是解决眼前的问题。
大门口有几方人马,大多数我都认识。
刚才骂阮小七的人是不死鸟神教的程护法,以及她身后六位白袍鸟面人。
阮小七也带了六七个人,统一白衬衫黑西装。
两方人马站在对立面,像是谁家办丧事,一方是守孝人,一方是吊唁人。
在他们旁边站着一位我意想不到的人,王俊,王俊旁边是张伯特。
没有看到老婆婆,通爷和一清。
王俊旁边教授和草一花二。
看到他们我十分震惊,更让我震惊的是他们所有人没有穿潜水服,像在陆上一样自由行走。
我有点不敢置信,掐了一把候洋,用手语问候洋:候洋,我不是出现幻觉了对吧?他们真的可以自由行走。
候洋回掐我一把:不是你的幻觉,他们在水里可以自由呼吸。
他又问:他们是怎么做到了?
人在水里可以像鱼一样自由,这是人类的梦想。
候洋大步往前走,同时又嫌弃我:不是他们怎么做到的,而是他是怎么做到的。
他?海南翁吗?
海南翁这人知道得越多,越感到他十分神秘。
我和候洋的出现,引发他们的注意。
花二笑嘻嘻地跑过来,与我隔着二十来米距离,“沈哥,你来了?你来得好慢。”
她倒是责怪起我来得慢了。
我没和她计较,向她走过去,越是靠近她,水的阻力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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