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臂被一点点带进柱子中,我不敢把脚踩在龙柱上,只能身体往后仰想把两条手臂抽出来。
然而,草一的手抓得太紧,我扯不动。
候洋嘁了一声,“沈明州,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爱做圣母。他是死是活和你有毛关系呀,要你出手救他?现在把你自己搭上了吧,活该。”
我急得身上白毛汗一层层往外冒,候洋还有功夫数落我。“别说了,快想办法帮我。”
候洋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我一眼,抽出匕首削向草一的两只手臂。
匕首是军用的,锋利无比,骨头虽然结实,也就是多削两下而已。
草一的两只小臂被削断,血溅在我的身上,也飞溅到龙柱上。
飞到龙柱眨眼之间消失了,龙柱就是活的,不仅吃人还喝血。
候洋把草一的十指一根根掰开,把两只小臂扔向龙柱。
一只小臂砸在龙柱上,立刻被龙柱‘吃’了,另一只小臂摔到地上,滚了几圈不动了。
我心有余悸,问王俊,“什么是避水珠的反噬?”
王俊看着龙柱,“避水珠是法器,法器有灵。想让它工作就得祭养它,像我们这样进入它的领域的人,在它眼里都是祭养它的动物,只要有机会就会吞噬掉我们。”
王俊的话刚说完,前面又传来残叫声。
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。
我,候洋,王俊相互看一眼,候洋直截了当说,“我和他们都不熟,他们的死活和我们没有关系,我们做我们自己的事。”
王俊看向我,似乎把决定权留给我,我这人吧,确实是烂老人,“去看看吧。”
候洋还想阻止,花二跑过来,挽着我的手臂半撒娇说,“沈哥,草一的事谢谢你。你别听他胡说,我不是物质的人,也没有玩弄过谁的感情。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,这一次来这里也是为了搞研究。“
我不着痕迹的推开花二的手,草一说花一和花二喜欢抢有女朋友的男人,这让我想起珊瑚她妈妈抓花一的原因,就是肯定花一抢了珊瑚的男朋友,导致珊瑚和她男朋友分手,珊瑚钻了牛角尖自杀
花二失落地看着我,“沈哥,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。我之所以和草一走得近,就是想想让你吃醋而已。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的,清清白白”
我不明白此时此刻她对我说这些废话干什么,扭头往前走。
候洋瞅了一眼花二,嘴角溢出讥讽的笑意,“草一耳门色黑,泪堂有薄雾,眼白发黄,手指发抖。这不是他和你在一起纵欲过度造成的?还清白呢,呵呵”
候洋说完追上我,“女人嘴,骗人的鬼,你少信。”
我没有接他的话,对于花二,自从发现她的舌钉是鸟形后,我对她就产生了莫名奇妙的忌惮。
宫殿是一个整体,分成多个房间,穿过门,进入下一房间。
这里没有龙柱,像是起居室,里面摆着石桌石凳,石案石几
还有石制的围棋盘,棋盘上摆着一局残谱。
程护法戒备地盯着棋谱,几名白袍鸟面人护在她身侧,在她旁边有一堆血肉。
他像被碎尸一样,地上血水横流,碎肉滚得到处都是。
有残血喷酒在棋盘上,正在变淡。
这里的事太诡异,每一步都得小心,我站在程护法的两步外,“程护法,出什么事了?”
程护法没理我,只是傻傻的看向棋盘。
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棋盘。
书本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