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哥,你看到了吗?”
他在问是什么东西伤到我和他。
王俊给候洋的伤口涂消毒,用了大力气,“我说是气,你们信吗!”
候洋哪怕疼也咬紧牙关忍着,“什么气?”
王俊有些不耐烦了,“师傅说水神宫里变幻莫测,一切源于避水珠,后面你们自己猜吧!”
我看着自己的手臂,很是奇怪,明明断肢接上了,还是感觉没有手臂一样?
这个问题我只能问王俊,“王医生,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臂?”
王俊没有搭理我,把候洋的伤口涂好药,“这里的一切东西都不要碰,一切。”
候洋穿好露背的短袖,冲我说,“沈哥,对不起,也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这事没办法怪他,也没办法怪程护法,只能怪花二。
刚才,如果没有我托了候洋一把,候洋的上半身会跌在棋盘上,会被切成麻将块,和地上那一堆的肉块一样。
所以,他的谢我收下了,“你的王哥也要谢。”
王俊用消毒纸巾擦着手,面无表情说,“不用谢,只要你俩不要再浪费我药,我谢谢你们。”忽然,他警觉地看向通往龙柱房间的通道,神色微微一怔,快速跑过去。
我的脑袋转不动,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,候洋说,“是张伯特出事了。”
张伯特是追花二的,如果他出事了…
我和候洋也往那里走,我的手臂阵阵灼痛,连带着脑神经也痛,候洋的伤口也疼,两人像耄耋老人挪步过去。
王俊站在一根龙柱旁,张伯特倒在地上,花二跌坐在一旁边,花二见我过来立刻爬起来,小跑到我面前,意味深长的看了王俊一眼,“沈哥,他”
说完低下头,像是受到大的委屈似的。
候洋冷嗤一声,“他怎么了,绊你的脚了?”
花二幽幽地抬起头看向候洋,“是,他推了我,他欺负我。”
候洋冷着脸,“是么,那是你活该。”
我没理会他俩,看向王俊。
王俊蹲在张伯特身边,左手拇指按在伯特的印堂上,嘴里默念什么,不一会,张伯特悠悠转醒。
他躺着一动不动,瞳孔没有聚焦,裂嘴怪笑,“美食来了,美食来了。”
我暗中一惊,张伯特被附身了?
会是谁,墓主人?
王俊没有一丝慌张,一手按着张伯特的百会穴上,“你是谁?”
“猎人。”
“猎人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的名字不是尔等宵小可以知道的。”
“呵,原来是无名之辈。”
王俊说着拍了张伯特的百会穴,印堂是魂魄的窗,百会穴是魂魄的门户。
只要手法得当,轻拍百会穴可以震魂。
附身在张伯特身上的魂没想到王俊干净利落,“小辈真有趣,我叫吴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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