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兆府尹不疾不徐地开口道:“春梨,昨日你敲击登闻鼓,状告郭倍亢强暴一事。今日,你可将事情原原本本道来,不得隐瞒,也不可夸大。”
春梨闻言,身子一颤,双肩轻轻耸动了一下。她缓缓抬起头,目光在大堂中扫过,最终落在杨维谦那威严的面孔上。
她深吸一口气,仿佛鼓足了勇气,颤声说道:“大人,奴婢名叫春梨,本是兵部尚书府中一名丫鬟。两日前……两日前的夜里,奴婢遭遇了郭公子的……强暴,以至于奴婢失了清白……”
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,百姓们低声议论,对着郭倍亢指指点点。
京兆府尹在堂上听到春梨的证词,目光一沉,对着郭倍亢说道:“郭倍亢,他说的可是事实?”
郭倍亢喊道:“冤枉啊,大人!草民晚上独自在房间内睡觉,没想到春梨趁夜爬到我的房间,迷迷糊糊,我才……我才……”
杨维谦说:“郭倍亢,你的意思是你们两厢情悦,是吗?”
郭倍亢点了点头!
杨维谦大拍惊堂木,喊道:“带大夫、产婆上堂!”
不一会儿,昨天为春梨验身的大夫、产婆就被带了上来。
“大夫、产婆,我且问你们!你们昨天为春梨验伤的时候,是否可有她被施暴的痕迹?”
产婆回答道:“确有此事!春梨姑娘身体有被施暴的痕迹!”
“啪!”
杨维谦一拍惊堂木,说道:“大胆郭倍亢!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“大人!冤枉啊!大人!”郭倍亢嗡的一声,脑子一片空白,只能跪地求饶。
“来人呐!”杨维谦对着捕快喊道。
“在!”
“且慢!”就在杨维谦准备为郭倍亢定罪之时,兵部尚书郭武烈与湘夫人从人群冲走了出来。
“杨大人,我们乃是郭倍亢的生父及生母,关于此事,我们有话要说!”郭武烈与湘夫人来到了公堂之上。
“郭大人!此乃公堂,并非你们家府,请不要多加干预为好!”杨维谦阴着脸回应道,看样子昨天的那些银两已经花完了。
“杨大人!我们所说有助于案件的审理,杨大人不妨听一下?”郭武烈不卑不亢地说道。
杨维谦看向了一旁的师爷,师爷点了点头,料想一个武夫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。
只见郭武烈说道:“杨大人,我郭家子嗣虽少,但若我儿与春梨姑娘有私情,我郭家也不会逃避责任。
春梨姑娘,我和湘夫人商量后决定,若你愿意,我们愿意让郭倍亢迎你为正妻,这是我们郭家的聘书!”
说罢,郭武烈从袖口处拿出来一封聘书。
“什么?”
不只杨维谦和师爷一阵惊呼,公堂之外的百姓亦是议论纷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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