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晟尴尬的挠了挠头，说句心里话，江晟完全就没有郑天恩所说的这个过程。
江晟对于规则之力的掌控，对于神级层次的晋升，完全就是系统的加持，他自身也有努力，但……并不像郑天恩所说的那么艰难。
“这……您……我……”
郑天恩听完江晟的话，瞬间麻木了，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一个对于规则之力完全没有印证和领悟的人，居然晋升到了神级，而且，还能够掌握至少三种规则之力。
更恐怖的是，这其中还包括着极为特殊的时间规则之力。
就算郑天恩来自于末日三千年后的时代，也完全被江晟的表现给惊呆了，给吓傻了，给搞得神志不清了。
甚至，郑天恩都怀疑，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。
可是，郑天恩记得很清楚，在上一世，末日之后人类几千年的历史记载中，除了特殊情况之外，其他人都是需要印证规则之力，才能够晋升到神级的。
江晟，简直是太特别了。
“那前辈您是掌握了几成规则之力，才晋升的神级？”
郑天恩抱着试试看的态度，想问出个究竟，问出个所以然，不然她心中始终保有疑问，会影响她的道心的。
“这个嘛……一成都没有！”
江晟尴尬的挠了挠头，在晋升到神级之前，他只是单纯的使用技能而已，并没有深入的领悟规则之力。
“啊？”
郑天恩彻底的疯狂了，“那您是怎么晋升的神级啊？”
对于规则之力毫无掌控，就晋升到了神级？这完全就是闻所未闻的事情。
“那个……我是先晋升的神级，然后才掌握的规则之力！”
江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情况，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依靠系统的能力吧？
所以只能含糊其辞的，把自己先晋升的神级，然后在借助神级之后的系统，依次掌握规则之力的顺利，告诉给了郑天恩。
当然了，如果不是明知道郑天恩是绝对意义上的盟友，而且会坚定不移的站在江晟这一边，江晟即便是这种敷衍的回答，也是不会说的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，而系统，就是江晟最大的秘密。
虽然现在江晟并未直言自己拥有系统的特殊性，但先晋升到神级，然后再掌握规则之力，已经透露出来了不少的信息了。
“可是……没有掌握规则之力，那您靠什么晋升的神级？”
郑天恩越听越迷糊了。
“信仰之力啊！”
江晟的回答简单而直接，坦率而从容。
不错，江晟是靠的系统，但也是靠的信仰之力激活的系统，所以他的回答，并也算是诚恳。
咕咚！
听到江晟的问答，郑天恩激动的咽了口唾沫，紧张的看着江晟，口中错愕的喃喃道：“天生神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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