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回到了梵家,已经是凌晨四点了。梵棽将我带到她闺房的客厅,泡了一壶茶问我。
“什么为什么?”我被这句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扶桑人为什么找你的麻烦?”梵棽为我斟满了茶杯追问道。
“上回不是跟你说过么?我夺了他们的刀。就为这个,他们一直缠着我呢。上回在我家那边,得亏你派人前去善后。也是为了这件事,你才安排我去的暹罗!”我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后提醒着梵棽。
“还是因为这件事,他们还真是没完没了了!”梵棽这个时候才记起来,之前确实我是对她说过关于扶桑人的事情。
“只要刀还在我手里,这事就完不了。除非,我死了,或者佐藤家死绝了!”我放下茶杯,耸耸肩道。
“就是这把刀?”梵棽的眼神落在了晓筠手里的村雨上。我点了点头,伸手拔出了村雨。刀锋一闪,一阵阴风阵阵,鬼哭狼嚎!一只飞虫的翅膀,被我一刀给切了下来。镇魂咒的破碎,让我的实力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。我这也是在隐晦的告诉梵棽,我的实力大进,要想跟我保持良好的合作,有些问题就不要继续深究下去。只有自身有实力,才够资格跟别人谈条件。不管在那里,这是一条铁律。
“你的实力...”梵棽从桌上拈起那只飞虫,仔细一看后惊讶的问我。我淡然一笑,对她点了点头。
“真是太好了午阳,真是太好了。扶桑人那边你不用担心,我会派人盯着,只要最近有扶桑人出入境,都会盯死了让他们难以有所动作。”梵棽眼带笑意,连连抚掌对我说道。
“一宿没睡,你快去补个觉。午饭的时候,我让佳佳去喊你!”在屋里来回走动几步,梵棽面带关切的对我说道。
“好!”我对她点点头,反手呛一声将村雨插进了刀鞘,随后带着晓筠朝外走去。
回到下榻的木楼,才一进门,我的脚步就停了下来。茶几上摆放着一封信,我记得在我离开之前,这里除了茶具和烟灰缸之外,是没有这封信的。
“碧安县,张斌,一十八岁整卒!”拿起信封抽出了里边的那张纸,上边写着人名和地名,后头,则是详细记载了张斌的家庭住址。信纸的最末端,盖了一方印。印上的字是:赏善罚恶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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