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由于真正完全面对了“国际纵队旅”冲击的德军掷弹兵被冲垮了,其幸存者中没有一个是能观察全局的指挥官。
再加上“国际纵队旅”的冲击,因为速度问题,分成了各自独立的三波。
这就让这些只能从战场一角进行判断,并且大多数是因为,被不知道从哪里打来的炮弹,掀翻出阵地而幸存的德军士兵,错误的判断了敌人的组成与规模。
当然,德军指挥部不止收到了,掷弹兵的报告。
大量被薯条君带领的t-26坦克,驱散的德军后勤单位,可是真的数清楚了只有20辆t-26坦克(28辆被击伤8辆,导致第一波冲到的只有20辆)。
于是薯条君带领的装甲集群的数量,被多少有点轻敌的德军指挥部错估了。
4、有点难啃的小骨头
500公里的布格河,十几个师的突袭,就第45步兵师,被布列斯特要塞卡了一下。
在这种情况下,不知道这个要塞能打多久的德军,自然而然将这个要塞当成了小骨头。
5、约翰·巴蒂斯特·德雷克斯勒
奥地利着名画家(1756-1811),以细腻写实和奢华繁复的花卉画而着名,代表作品《石花瓶里的花束》)
………………
在因为各种原因,没能以最快速度赶往遭袭的桥头堡的德军围剿部队,错过狂飙的薯条君的时候。
位于普拉图林西南的德军技术部队正面临一个问题,
“赫兹,你来听,这些异常的信号。”
“这是?俄国人的电台不是昨天就全部被压制了吗?”
德军的无线电侦听设备,发现了一个功率巨大的电台信号,正在向他们高速突进,
“这怎么可能?是该死的天线又出问题了吗?”
“我想不是,罗伯特已经反复检查过了。”
“所以,你想让我相信,一个集团军指挥部,正在以60多公里的时速冲向我们?”
“如果,信号真的不会说谎的话。”
轰隆隆!
两人工作的侦听车,直接被猛烈的炮击掀翻。
“该死的,‘狗哨’管好你的小子,说了不能打烂带天线的大车!”
“是,老大!你们这些臭小子,都听到了!如果不想让老大将你们发配去当步兵,就都给我瞄准了再打。”
“狗哨”最后的挣扎终究是失败了,尽管他依然保持着,笔挺的玩具士兵画风,但整个人的工作风格已经发生了根本性转变。
“wAAAGh!谁先抢到,那几个带天线的玩意,我就赏他一辆专属的大车!”
在薯条君,再次发出许诺后,已经因为长距离飙车,而完全丧失作战阵型,变成了真一字长蛇阵的装甲队列。
居然因为争抢冲线的情况,再次聚团起来,轻易的荡平了德军技术部队驻地。
随即,冲的最快的十几名坦克手,从坦克中跳出来,跑去争夺,驻留在这里的德军无线电设备。
面对这些和土匪一样的士兵,少数在炮击中幸存的德军技术人员,瑟瑟发抖。
并在他们失去人生中的五年前,见到了足以弥补这五年记忆空缺的震惊画面。
一名看起来就和野人一样的敌军士兵,居然只用了几分钟,就将他们复杂的无线电设备全部拆卸,并重新组装成了一个巨大的天线。
当然,给这些德军技术人员留下深刻印象的,自然是被薯条君,从“绿色狂野”号改造工程中“拯救”出来的“大耳”。
而那个巨大的天线,则是“大耳”的最新作品,要你命三千型·绝对会炸的·无敌无线电增幅器。
“做的好“大耳”,你的那个什么“绿色狂野”号爆改方案,我批准了!那个,头盔小子(暴风兵小队)呢?”
“老大,您当时觉得他们画风不对,就把他们留在切雷姆哈,等待命令了。”
“嗯?什么画风不对,肯定不是,我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们做的!”
“是,老大,他们一定有更重要的任务。”
“那么,这件事只能让我亲自来做了。”
说着,原本计划让“智脑”使用这个巨大天线,向苏军部队广播后续计划的薯条君,让同样被巨大天线所吸引的小子们都散开,自己一个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走向了“摇摇欲坠”的巨大天线,并直接从里面掏出一个话筒,
“摩西,摩西!”
所有在当前战区的苏军部队,都听到了一个粗狂的声音,
“这里是狂野的……”
收到“狗哨”沦陷前发出众多通信的参谋部,终于解决了对外信道问题,并在薯条君准备发表一通狂野讲话的时候,接手了这次至关重要的全域广播,
“这里是西方面军指挥部,现发布紧急命令,所有部队,立即执行新的作战预案!重复一遍!所有部队,立即执行新的作战预案!”
随即“图司机”等人,以最快速度,将他们给薯条君暴走事件准备的善后方案,用在薯条君影响下,正在超功率工作的巨大天线,发送到了整个战区的所有苏军部队的每一名士兵心中。
轰隆隆!
绝对会炸的巨型天线的巨大爆炸,将正在滔滔不绝发布野兽宣言的薯条君,掀飞了几十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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