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这番操作把石寻飞搞不会了，画要怎么作才算好啊？
“阿飞，你傻站着干吗？锦书买到了吗？”陆兆惠总算摆脱，也上到二层了。
“洪公子画作抵十万，再加十万琥珀晶换锦书两卷！”阿奴手里拿着银单向掌柜报价。
“阿奴，阿奴。”女子已经回到内间。洪公子在外伸长着脖子往里瞧去。
“就这两卷要十万琥珀晶啊？”石寻飞被这价格吓到了，棉都真是宰人不眨眼啊！
其实不是两卷锦书值十万，而是今天洪公子只带了十万琥珀晶。
“阿奴，你还没亲我呢！”洪公子在外，侧着左脸喊道。
“洪公子，要是不嫌弃，就让我替阿奴亲你吧。”
一张长满络腮胡子的脸，肥厚的嘴唇挤作一团凑了上来，掌柜是要亲自出马了！
“滚滚滚，你个老兔子。走了阿猫！”洪公子也被吓了一跳，悻悻地带着书童走了。
石寻飞是惊讶得嘴巴就没合上，棉都怎么有点怪啊。
陆兆惠倒是觉得稀松平常，比这刺激多的他都见过。
“喂，我说老屁眼，我兄弟买锦书纸，你怎么不卖啊？”陆兆惠质问道。
“哎哟喂，原来是陆大公子的朋友啊，早说吗。阿奴快出来，陆兆惠公子来了！”
掌柜对棉都各家的少爷小姐，是了然于胸。
“来了！”娇俏的少女又从内间出来了。
石寻飞就是不明白了，这种套路怎么就屡试不爽呢？
“行了，别给我整些花里胡哨的，一卷多少钱，明着说！”
陆兆惠直接坐到柜台上，威胁道。
可那掌柜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，道：
“规定就是规定，丹青书社，都是凭画兑换，你要花钱买，那就等八年。”
“我说陆大少爷，您这般俊俏的模样，怎么今日才来丹青书社，阿奴可真是爱死你了。”少女当着面撒娇。
还把自己原本就暴露的衣服，拉得更低。
陆兆惠在上，她蹲着在下，胸前美景可以一览无余。
可陆兆惠看都没看他，死死盯着那络腮胡的掌柜。
他的气机竟然无法锁定，近在咫尺的老掌柜。这是不可能的！
别看掌柜娘娘腔的样子，绝对有化物境以上的实力！
他依然镇定自若，完全无视陆兆惠的威胁。
正要掏出海妖之牙，却被石寻飞死死按住。
“是不是我只要做了画，就能换锦书纸？”
“是的，哪怕公子的画再不入流，也能加琥珀晶折换。我这里，只认画，不认人！”
陆兆惠与掌柜的冲突一触即发，周边已经围满了好事者。
石寻飞感知到除了掌柜，此间的高手至少还有两个，人又多，动手不利。
“好，掌柜借我一支笔，少许油墨！”络腮胡掌柜也爽快，画材一应俱全。“要纸吗？”
“纸我有！”石寻飞抽出自己在双死陵得的云中锦书。
“好纸！”掌柜夸赞道。
画的也是鸟儿，两只金雕在山崖间嬉戏飞行。
可他的画，在外人看来，就是几十条简单的线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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