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经确定是敌人,还是尽早找出来消灭掉的好。
只是那俩货可真能藏,安然从上午找到天擦黑,都没找到人。
这俩到底在搞啥,要杀她的话,来杀就是了,干嘛还要躲起来?
安然搞不明白幻女的逻辑,只得带着满头雾水回了树屋。
这边的幻女已经趁着安然进山寻找,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光头居住的地方。
光头正躺在床上,身上的鲜血还没擦干净,他现在半死不活的,根本没力气起床。
看见龙飞进来,光头眼睛一亮,就要挣扎着爬起来,龙飞直接开口问他,“你已经死了几次了。”
光头一愣,还是下意识的回答他,“四次。”
龙飞不太开心,他这不死的技能浪费的次数太多了,现在再死一次,这能力就不能用了。
算了,反正也不需要他帮忙了,最后让他发挥一下作用吧。
已经完全被控制的龙飞咧嘴古怪的一笑,一巴掌拍在了大光头上。
光头眼珠子一翻,彻底涣散了开来。
龙飞占据了光头的住处,嫌恶的把他用过都东西收拾丢掉,把光头关进阳台。
暂时不急,等安然比赛完毕,神经最放松的那一刻再说。
安然上了擂台,结果系统宣布,【因为第三名,第四名放弃比赛,第一名龙飞失踪,第二名乔舞与安然对战。
这也是擂台赛最后一场比赛。】
可算结束了。
不光安然,底下观看的其他人也一脸解脱,这场战斗期间,发生了一堆破事,赶紧结束,各回各家吧。
乔舞被传送进擂台,这女孩子长的挺好看的,大高个,腿很长,头发扎成了丸子,固定在头顶上。
乔舞一进来没急着攻击,而是先开口说话了。
“安然,咱们点到为止如何,不需要拼上命去战斗。”
她本来也就是去试试自己和安然的差距,龙飞不在的情况下,第二名她是没跑了。
倒不是她没出息,不想要第一,她也得有那个能力拿啊。
人,贵在有自知之明。
虽然可能不如第一名奖励多,可是这第二名奖励也不会少,她干嘛要豁出命去跟安然打。
安然虽然挺意外,但也没拒绝,点点头。
乔舞说了一声,“那我开始了。”
态度友好的一批,还带提前打招呼的,就和友好切磋没两样,比比之前的众人,天差地别。
乔舞的武器挺奇特的,是一根缎带,也不知道她职业是啥,但看这样估计也是个隐藏职业。
纯粹的魔法师或者战士也能爬的高,但没有外力辅助,终归还是差点什么。
乔舞战斗方法也很特别,她全身特别软,一根缎带舞的像是花一样,在她周身飘荡,翻滚着护住她全身。
安然有点看傻了,美女舞缎带唉,这攻击方式好像体操啊。
她这个缎带就是乔舞特制的剑,软剑,不过这剑身比普通软剑还要长,又是红色,就看起来像是缎带。
但仔细看过去,是有剑柄的。
乔舞用这剑上甩出去的,软剑弯成奇怪的弧度,笼罩了安然全身,你找不到它准确的落脚点,更找不到它会用哪里攻击。
软剑好像哪里都能攻击,无比锋利,搭配上乔舞花式体操一样的动作,防不胜防。
缎带蜿蜒着钻了过来,毒蛇一般的想要缠到安然脚踝上。
安然下意识一挡,却没挡住,挡住一部分剑身,剩余的那部分继续蜿蜒着攻击。
安然往后退开,乔舞挥舞着软剑追了上去。
她这把软剑可以变化成任意一种形状,在乔舞的手里被使用的十分灵活。
时而z字形,时而化成一条毒蛇,时而舞成圆形,螺旋的形状想要将安然缠进去。
安然伸枪去挑,都被软剑缠住了枪身,差点来了个拔河。
这要不是安然力量强大的太多,说不定真的打不过乔舞。
乔舞抬手,跳上半空,头向下,缎带在头上挥舞一周,缎带蜿蜒着缠向安然。
像是一圈圈的绳索,将安然困在其中。
这剑太软,安然也知道用长枪去挑,完全就是错误的选择。
乔舞这缎带太难防,总能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去攻击你,出其不意,让人摸不透。
近战的话根本防备不住乔舞的攻击,安然干脆换了方式。
不适合近战,那就远攻吧。
手上聚集起光球,在乔舞攻击过来的时候,随手丢了出去。
光球化作无数光刃,暴雨打梨花一般,密集点攒射了出去,在擂台内形成了一波光刃做的雨。
乔舞将缎带舞成一片,将前方袭击而来的光刃全部击碎,击飞,舞的密不透风,将自己完美的保护了起来。
光刃“叮叮当当”的被击飞,消散在空气中。
但是紧接着,安然的下一波攻击又来了。
她将光化作和她一样的锁链,甩了过来。
安然没有什么技巧,全靠力量大,带动的手腕,再者这是魔法,比乔舞的缎带好操纵多了。
手腕粗细的锁链笔直的直冲乔舞面门,乔舞一个优雅转身,避开了锁链。
可下一刻,锁链中间分裂成了七八条,半空中变成一张大网,对乔舞罩了过来。
乔舞挥舞缎带成一个圈,准确的将锁链切断,切掉的光魔法飘散在空中。
乔舞大步前进,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缎带,安然手里的锁链只剩下短短的一节,其余的都被切断了。
擂台上的空气里漂浮着无数光的粉尘,星星点点的,看起来像是无数繁星,很是漂亮。
乔舞就踩着一地繁星大踏步前进。
安然往后退,手中最后一点锁链也化作了光点飘散在了空气里。
光点包围了乔舞,将她前后左右全部包围了起来。
乔舞察觉到不对的时候,安然只是对她勾了勾手指。
漫天化作粉尘的光点,在安然的操纵下突然加速,变成了无数子弹,从四面八方射向乔舞。
乔舞本身又不是去和安然拼命的,见状直接往地上一蹲,“我认输。”
安然紧急刹车,光点像是炸开的烟花,纷纷扬扬的在擂台上下了一场光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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