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,宁文昌听着还觉得有点道理,连连在心里感叹道:“莫非那傅玉棠真是天纵奇才?不到弱冠之年,就能将人心算计得如此精准,连我在想什么他都预料到了?”
结果,听着听着,就察觉到不对了。
千百年来,驻守凌城边境的将士们只闻战死,从来不曾听闻有对西鸣低头,祈求苟延残喘,跪地求和的。
这家伙老是撺掇着自己不应战,对西鸣低头,别是敌国奸细吧?
想到这里,宁文昌的手又默默摸上佩剑,眼神冰冷地看着面前之人,不动声色道:“我觉得不如何。既然西鸣敢上前来挑衅,那就要做好身死的准备。
你说这话,让我很怀疑你的居心。”
芮昊苍没察觉到他的小动作,闻言“哦”了一声,摆手道:“那随你了。反正只要能让西鸣提出谈和,你怎么做都行。”
语毕,便没有再多说什么,兀自低头喝茶。
宁文昌原本还等着他狡辩呢,结果左等右等,芮昊苍就是不开口,反而一脸从容,悠哉悠哉喝着茶,一副“我任务终于完成了”的样子。
宁文昌:“……”
难道是他想多了?
顿了一下,终是没忍住,开口催促道:“然后呢?你就没其他话想说吗?还有,把人引去京城后,傅玉棠又打算怎么做?你们接下去的计划是什么?”
芮昊苍:“……??”
还说?
他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,还要说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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