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泰鸿亦是如此认为,暗暗将他这些年的表现看在眼里,觉得他也算是个可造之材,便将他调到小白之屋,专门照顾小白鼠。
也就是最近要照看傅平安,王大麻子才抽空陪着傅平安到劳改场除草。
不然的话,每日这时间,他都在小白之屋和小白们聊天呢。
“方大哥,你就行个方便,高抬贵手,饶阿平一次吧。”
见差役久久不语,王大麻子心里紧张不已,面上的笑容也变得小心翼翼,拍着胸脯保证道:“等会儿回去了,我一定好好说他,保证他不再犯!”
“他那样子,像是知错的样子吗?”
瞥了挣扎不断,面上悔改之意的傅平安一眼,又瞅了眼其他神情兴奋,似蠢蠢欲动的犯人,差役眼神不由一暗,抽出挂在腰间的长鞭,往地上一甩,冷声道:“再者,我看他直呼傅大人名讳的时候,可是清醒得很呐!”
如此无礼不敬,倘若今日不好好教训他一顿,他日大牢里的犯人有样学样,刑部诸位大人还有何威信可言?
他们这些差役还要如何管理大牢里的犯人?
想着,差役微微眯了眯眼,径自推开王大麻子,大步上前,喝退丁二、孙河,挥鞭对着傅平安就是狠狠一抽!
随着破风声响起,只听“嘶啦”一声,囚服破裂,鞭子结结实实落在了傅平安的胳膊上。
傅平安猝不及防,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,下一秒胳膊便传来钻心的刺痛,使得他忍不住痛呼出声,面容顿时扭曲起来。
傅平安下意识抬手捂住胳膊上的鞭伤,好半晌才缓过来,双目微红,怒声道:“大胆,你可知我是谁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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