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相视一眼,过了好一会儿,傅玉棠才开口试探道:“你坐牢坐疯啦?还是还没睡醒呢?”
傅平安皱眉道:“你在胡言乱语什么?说,你是不是知道本相不打算把爵位传给你,心中不忿,这才把本相绑到这里来?”
顿了一顿,不等傅玉棠开口,又警告道:“本相奉劝你快把本相送回去。看在你我父子一场的份上,本相可向皇上求情免你一死,让你继续留在刑部劳动改造。
否则……”
他冷笑了两声,眯起眼睛,做出想象中的威严冷厉,实则滑稽无比的神情,掷地有声道:“仅本相那些追随者都能一人一口唾沫淹了你!”
傅玉棠:“……”
就你还有追随者?
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人缘如何吗?
就你时常一起玩耍的那几个狐朋狗友都是你求爷爷告奶奶,时不时充当冤大头换来的?
就你这人格魅力,连普通朋友都没有,哪里来的追随者?
由此可见,是真疯了。
不然得多厚的脸皮,才能毫不脸红地说出这种虚无缥缈的话呢?
傅玉棠嘀咕了一句,本来还想找傅平安算账,但此刻对方已然疯癫,为免自己有欺负智障人士的嫌疑,只能作罢。
“活了这么多年,我只听过人受到惊天的刺激才导致疯癫,从没听说过干活干到疯癫的。”
傅玉棠感叹道,转头吩咐王大贵将俞仕找来,给傅平安看看脑子。
王大贵应了声,领命而去。
傅平安闻言,愣了愣,皱眉道:“你说谁疯癫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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