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了一下,又语重心长道:“我能看出你这人不坏,这才想着多两句。
左右你现在已经在大牢里了,难得有学习的机会,那就别放过。
即便一只能学一个字,那十也能学十个字,日积月累便多了。
同理,手艺亦是如此。
今日学一点,明日再学一点,随着日子的增加,总有得心应手的一。”
语毕,没等傅平安回答,便端着托盘离开。
傅平安怔怔地看着他,好半晌才回过神,起身关好门窗后,行至床边直挺挺地躺下,盯着素色的帐顶,自言自语道:“本侯乃是堂堂的安南侯,生来显贵,衣食无忧,哪里需要去学那些玩意儿?”
只有穷人才需要辛苦谋生。
于他来,不管是手艺还是读书习字,全是派不上用场的东西。
学了,也没见得能让他锦衣玉食的生活变得更好。
不学,也没看出会影响他的身份地位。
既是如此,那他干嘛还要去学习呢?
他又不是受虐狂,才会给自己找苦头吃!
想着,傅平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,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,往身上一裹,闭上眼睛,很快就陷入梦乡。
长兴街,傅府。
王大贵想到傅平安病得不轻,估摸着今晚不光是傅玉棠,连带他们二人都得在旁守着,大概率是不回来了,便简单与府里众人交代了两句。
待安排好一切事情后,领着俞仕匆匆赶往刑部。
哪曾想,刚行至大门口,就看到傅玉棠骑着高头大马,不紧不慢地往府里的方向走,怀里还抱着个大大的食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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