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气喘吁吁地到达景光殿,傅玉棠早已站在丞相的位置上闭目养神,等待早朝开始了。
见此情景,吴永安只能打消与她解释的想法,回到礼部的队伍中,暗暗琢磨着要如何让傅玉棠打消对自己的偏见,从而同意自己登门拜访,增加与青蓉相处的时间。
对于吴永安的小心思,傅玉棠完全不知,此时此刻的她正抓紧时间补眠。
直至听到内侍的通禀声,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与满朝文武一起朝上方行了一礼。
而后,闭上眼睛,继续打瞌睡。
对于开会睡觉,上班摸鱼这种事情,傅玉棠有着丰富的经验,全程表现得毫无破绽,在场众人无一人发现她的小动作。
众人该商谈国事的就商谈国事,该参人的就参人,该吵架的就吵架。
首先发难的是邵奇。
早朝一开始,他就立刻站出列,一张不苟言笑,几近面瘫的儒雅面容拉得比马脸还要长,谁也不看,就盯着上首的风行珺,名为汇报,实则告状,把近段时间礼部花销甚多一事说了出来。
末了,义正辞严道:“那西鸣二王子体弱多病,微臣恳请皇上下令太医前去诊治,帮助西鸣二王子恢复康健。
如若不然,只怕他一个不小心死在大宁,引发两国矛盾不说,礼部诸位同僚也会哀痛不已,如丧考妣啊!”
礼部众人:“……??”
有病吧这人?
你说事就说事,拉扯我们下水干嘛呢?
平日里不给钱也就算了,如今他们礼部因为需要招待西鸣使臣团,多找他要了几次银子就哭天喊地,闹到皇上跟前,使劲往他们身上泼脏水,当真是一头牲口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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