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出来,心中而是升起了一丝玩味,她想看看沈书仇会怎么应对,
结果沈书仇却被洛诗思给打了,青羽心中涌现出一股懊悔。
那懊悔如潮水般汹涌,不断冲击着她的内心,让她的眉头紧紧皱起。
“十二公主,你身份尊贵又是修士,对着一个仅有八岁的孩子动手不合适吧。”
青羽脸色难看的注视着洛诗思。
此刻洛诗思也认出青羽就是一直跟在洛十三身边的那个护卫。
“我只是轻轻出手替洛十三教训一下贱奴而已,不然你觉得他现在还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。”
哪怕青羽修为比她高,洛诗思也依旧不给对方任何脸面。
这种底气自然是来源于身份上的尊贵,是修为难以弥补了的。
青羽眼神变得阴沉如一摊死水,那握剑的手微微一抖。
“洛诗思!”
此刻一道愤怒且冰冷的声音忽然乍现。
洛诗思寻声望去,只见洛十三一袭白衣的身影正极速朝这边走来。
那一张脸上带着冰冷之意,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,让人望而生畏。
她的眼神凌厉如剑,直直地刺向洛诗思,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气势,衣袂在风中翻飞,宛如一朵在寒风中怒放的雪莲。
洛诗思刚想出声嘲讽,却听洛十三的下一句话瞬出。
洛十三只有简单的两字,那便是青羽。
一旁的青羽也瞬间明白,一股恐怖的气势瞬间大开。
那气势犹如汹涌澎湃的巨浪,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,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。
洛诗思到嘴边的话语忽然戛然而止,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好像动不了了。
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双眼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,身体像是被无形的枷锁牢牢禁锢,无法挪动分毫。
锵!
洛十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青羽身边,干脆利落的拔出腰间长剑,顿时一声剑鸣之音迸发。
那剑鸣声清脆而嘹亮,宛如龙吟虎啸,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回荡,震人心魄。
寒光一闪,锋利的剑刃在空气中划过,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斩断。
洛诗思脸色大惊嘴唇不由颤抖道:“你要做什么洛十三。”
洛十三没有去看她,而是温柔的注视沈书仇,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在那红肿的脸上,带着心疼之意问道:“弟弟疼不疼?”
她的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怜惜,声音轻柔得仿佛春日里的微风。
那只手的动作更是小心翼翼,仿佛沈书仇是一件易碎的珍宝。
“见到姐姐就不疼了。”
沈书仇微微摇摇头道。
“傻弟弟,一定很疼吧!乖乖,等姐姐给你出气。”
洛十三嘴角微微一笑,眼底尽是满满的爱惜。
随后洛十三转过脑袋,看向洛诗思,那温柔似水的眸光瞬间变得森寒阴冷,宛如九幽寒泉般。
“你别过来....洛十三你想做什么。”
洛诗思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闪烁着寒芒的长剑颤声道。
“谁允许,你打我洛十三的弟弟了。”
洛十三冰冷的目光摄人心魄,死死注视着那一张脸。
“啪!”
下一刻!
一只巴掌狠狠扇在洛诗思脸上,顷刻间那精致的脸上也瞬间变得红肿起来。
她的修为被青羽压制,此刻自然是无法使用真气护体的,更何况这一掌洛十三可是用尽了力量。
“洛十三!我要杀了你,你敢打我,你敢打我。”
洛诗思感受到脸上传来的剧痛,表情先是一僵,然后瞬间变得暴怒起,如一头发狂的狮子在大吼着。
“打你又如何?我还敢杀你。”
洛十三眼角低垂着冷意,嘴角微微一扬,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的温度,只有让人胆寒的杀意。
紧接着一抹寒光闪烁,冰冷的剑尖死死抵住洛诗思的喉咙。
那剑尖闪烁着森冷的光芒,仿佛在无情地宣告着死亡的临近。
这一刻,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,感受那脖颈处的剑锋,洛诗思连咽一抹口水都不敢。
此刻死亡距离她是如此之近,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住了。
她的身体僵硬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,恐惧如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紧紧笼罩。
“你个疯子...洛十三,你敢杀我,父皇一定饶不了你。”
洛诗思此刻搬出洛天阳试图让她冷静下来。
洛十三没有任何动作,冰冷阴森的目光一直盯着她。
那目光犹如来自地狱的寒芒,看的洛诗思直打怵,最后竟然直接闭上了眼睛,不敢与之对视。
“我不像你有个好父亲,我什么都没有,我只有弟弟,你欺负我可以,但你要是欺负我弟弟,我真的会杀了你。”
洛十三语气阴森冰冷,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年的寒霜,让人不寒而栗。
下一刻长剑猛然挥动,剑风呼啸。
听着这破空声,洛诗思身体猛然一颤,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凄厉的惨叫,脸上顿时传来温热的感觉。
她颤抖着睁开双眼,看到眼前的一幕,差点昏厥过去。
只见一旁的侍女,此刻被一剑封喉,捂着脖子在地上不断颤抖着。
她的双眼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,却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。
鲜血瞬间浸透大片雪地,那刺目的红色在洁白的雪地上蔓延开来,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。
那三尺青锋上的血液,瞬间剑尖滑落,犹如一朵朵血色梅花,凄美而又令人胆寒。
“你真是个疯子,洛十三。”
洛诗思手指颤抖地指着洛十三,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这个妹妹一般。
她的嘴唇哆嗦着,眼神中满是震惊和恐惧。
锵!
洛十三将三尺青锋插入厚厚的积雪中,冷冷道:“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,再有下一次我真的会杀了你。”
她的声音冰冷刺骨,犹如寒冬的凛冽寒风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大门在这里,不需要我送你吧。”
洛十三朱唇轻启,带着嘲讽之意,将洛诗思先前的羞辱百倍奉还。
这一场闹剧,以死一个无关紧要的侍女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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