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布衣衫,做工却并不粗糙,非等闲人家能穿的起的,而且还是这么多人;非官府之人,你们却整整齐齐的都拿着捕快的刀;对人气势汹汹,想必常日里也是这般,早已经习惯了这等做派。”
“那么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既能拥有官府制式兵刃,还能穿上这种普通人家穿不起的衣服呢?”
一旁的武延昊已经得出了结论,上前一步,嘴里含糊道:
“答案已经很明显了,你们是县令家的人。”
“做工精细的制式服装,批量制造的话需要花不少的银两。非官府之人,想拿到这么多制式兵器,也只有县令有这个能耐。第三,你们的态度显然是不惧怕任何的报复,尤其是在梁县。”
“那么,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,也就只有县令一个人了。”
李元芳眉头一皱,上前用刀架住为首之人的脖子。
“说,你们为什么要追杀此人!”
为首之人冷哼一声,把头撇到一边。
“说不说。”李元芳把刀又贴近了一丝。
“小砸,我告诉你,你可千万记住你现在是把刀架在谁的脖子上,等到了县太爷的公堂上,定叫你这小砸知道,谁才是你爹!”
为首的紫衣人满脸不屑,即便被割断了手筋,也是毫无惧色。
他挨个看了一遍李元芳、虎敬晖、李存希和武延昊的脸,似乎是要把四个人都给记下来。
对此,李存希倒是无所顾忌,只是坐在石头上啃着烤鱼。
“延昊,你问吧,我有点饿。”李存希淡淡的说。
武延昊点了点头,三下五除二啃完了烤鱼上的肉,把鱼刺拽下来甩在地上,然后将木棍的尖端对准了那人的裤裆。
“我不喜欢废话,我就问一遍,你们为什么追杀这个男人,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。”
武延昊说完,上去就是一脚,把为首的紫衣人踢倒在地上,木棍的尖端对着对方的裆部,双手紧紧握着木棍,表情甚是瘆人。
“好了,现在你可以选择回不回答。”
“小砸,你记住你这一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为首的紫衣人话还没放完,就只能惨叫不停。
武延昊将木棍的尖端拔出来,又将尖端对准了紫衣人的腹部。
“第二遍,说不说?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,小砸,你该死!”
望着此人兀自嘴硬,武延昊懒得再废话,将带有液体的尖端之处插进了紫衣人的腹部。
这并不会造成致命伤,但是也足够让人痛苦不已,身上多处流血的为首的紫衣人惨叫声越来越大,却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出来。
李存希叹了口气,指了指后面已经被震慑住的一众紫衣人,问道:
“不想死就说出来,不然的话,你们也看到你们这个领头的人是什么下场了。”
一群紫衣人颤抖着跪在地上,其中一人抬头,带着哭声道:
“我们是县太爷陈博家里的打手,这人是梁县外小刘庄的村民,有地主看上了他们家的地,于是买通我们的县太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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