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青这辈子不但要报司岑上辈子陷害自己嫁给猎户受尽冷待的仇,还要让这对偏心的爹妈,没良心的弟弟吃吃苦头,以后求着自己过日子。
“你给老子消停一点,你娘说得对,现在还不是时候,你最好给老子在外面闭好你的嘴巴,别给老子惹祸,不然揍你。”
原本还在教训司光耀的司母这下子又不乐意了,“你冲儿子喊什么?”
司父阴沉的看着他们,“我不信我哥死前真的只挣下那么一百多两银子,我怀疑他们还另藏着钱。”
“你说什么?真的吗?”
“先别高兴太早了,我早就找过了,就差把地皮翻过来也没找到,我怀疑他们把钱藏在别处了,说不好满哥儿知道。”
司青很诧异,上辈子他并不知道这个信息。
不过转念一想他不知道也不奇怪,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司岑陷害嫁给猎户了,这时候正在破茅屋里流眼泪呢,他当然不会知道爹妈在家里说了什么。
司母眼睛里发射出贪婪的光,“当家的,你说的是真的?那还等什么……不行不行,不能就这样让满哥儿嫁出去,万一他带着大哥大嫂的钱全去了猎户家咋办!”
司父点起了烟斗,吧嗒吧嗒抽了起来,好一会才说,“大哥大嫂去得突然,我也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事先给满哥儿留下什么提示,他们去世这大半年,我不是没有试探过,但都没有什么头绪,我比较倾向于他们一定是留了什么给满哥儿的,但是满哥儿并不是很清楚。”
司母急了,“那不是更不能把他嫁人吗!”
“你懂什么,他们曾经为满哥儿置办过一笔嫁妆,但嫁妆却存放在县城一位他们交好的人手里,满哥儿不嫁人,怎么拿回来?”
“你是说……大哥大嫂藏的那笔银子下落,很可能在满哥儿嫁妆里。”
“八九不离十了,再者说,全村谁不知道满哥儿在家里多受宠,既然他要出嫁了,彩礼怎么的也不能太便宜了那猎户,否则说出去别人该说我们不重视满哥儿,欺负他没爹没娘了不是?”
司父笑得好阴险,眼睛里闪烁的是贪婪的光。
“阿嚏,阿嚏,阿嚏——”
司岑连续打了三个喷嚏,揉了揉鼻子,就被赵婶子赶去炕上去了。
“你病才刚好,可别再受了风寒,顾小子得担心死。”
司岑眨巴眨巴眼睛,“我觉得是有人在背后蛐蛐我。”
“啥?”
“没什么,赵婶子你和我说说,成亲都要准备些什么,要准备很久吗?”
赵婶子笑得揶揄,“怎么,满哥儿这是等不急要嫁人啦?”
实际上司岑爹妈过世才半年,一般来说最短也是一年内最好不要嫁娶,得守孝的。
但司岑不是在河里被捞上来之后,给顾垚嘴对嘴亲了吗,还那么多人看见了,又被他叔叔婶婶逼着直接让顾垚带回家负责,他们总不好就这样没名没份一起住着,只能成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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