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岑眨巴着眼睛,直勾勾的看着顾垚,那清澈的眼神仿佛在说:你怎么了?
顾垚也没发现自己醋意这么大,大到会说出这般阴阳怪气的话。
他一时有些赧然,想要别开脸去。
小夫郎忽然抬手,捧住了他的脸不许动。
紧接着对他露齿一笑,“哎呀~是岑岑不好,最近冷落了夫君~岑岑给你赔罪好不好呀~么么么……”
紧接着就在他嘴角下巴连续吧唧了好几下。
顾垚心口的那些醋啊火啊杀意啊不安啊统统被瞬间浇灭。
不过这样的亲亲怎么能够。
他直接扣住小夫郎的后脑勺,张开唇给他来了一记几乎窒息的深吻。
两人从酒楼离开的时候,小夫郎嘴巴都肿,舌头都发麻了呢~
司岑和顾垚埃得很近的走在路上,利用宽大的衣袖遮掩,悄悄牵着顾垚的手。
两人回到铺子,和铺子的小伙计打了招呼,就回家去了。
司岑又和顾垚手牵手去看了一下正在盖的房子,发现进度还挺快的,不枉费土土天天又是监工又是一起干活的忙了这么久。
眼看着不久之后就有大房子住了,司岑心情也异常好。
就这么晃晃悠悠着时间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,屋外,山上,河边,悄悄的一点点冒出了绿色来。
上梁的那天村里来了好多人,顾垚让司岑扔了好多糖还有一些铜钱给前来祝贺的村民和孩子们,可把大家高兴坏了。
这天还要放鞭炮,可热闹了。
大家看自家孩子又是捡钱又是抢糖的,也是一脸高兴的说着吉祥话。
还聚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。
“这房子一看就很气派,顾小子可真是了不起啊,满哥儿跟着他可真享福了!”
“这话说的,咋不说是顾小子娶到满哥儿当夫郎才是有福了呢,看见没,自从满哥儿嫁过来,顾小子不但腿治好了,现在新房子都盖起来了,谁看了不说一句羡慕。”
“那倒也是,这腿听说还是满哥儿治好的,他还会医术?以前咋不知道呐~”
“那有什么奇怪,满哥儿从小可跟着他爹娘经常进城里,他娘还一直教他识字呢,兴许这医术也是在城里学的。”
“还不止呢,听说满哥儿带着赵大柱家那个夫郎在城里做生意,可赚钱了呢~
我娘家弟媳妇说他家在城里那个铺子卖什么露什么的,卖的可贵,一瓶最便宜的都要好几十文,还时常卖空,买都买不到……”
“真的吗?那这盖房子的钱该不会也是满哥儿出的吧?咋就这么厉害……早知道当初早一点给我家小子去提亲就好了。”
“哈哈哈,你也不看看和顾小子比你家那头大身短的小子满哥儿看不看得上!”
“嘿!你笑个屁啊,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还想把你家那个远房侄女塞给顾猎户做小,还在背后说满哥儿这么久肚子都没动静,孕痣还那么暗淡,一看就不能生,信不信我把这话跟顾小子说,看他那砍刀劈不劈死你!”
“好哇你个心肠歹毒的胖二花,你有胆子就去说,看先挨劈的是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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