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岑受不了纪明鹤这个样子,也被他这种过于纯情的亲亲弄得心痒痒,越发仰起脖颈,且偷偷开启了一线唇缝。
太过柔软的舌尖又是和唇瓣大不相同的触感。
耳边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仿佛停顿了一瞬,然后变得急促了起来。
新鲜上岗的金丝雀是个非常好学且聪明得能举一反三的优等生,他很快就成长到能够反客为主。
托着自己后颈和后腰的手掌越来越热,即使被这么小心的“呵护”着,司岑还是觉得脖子仰得好酸啊~
一直到他的极限,唇舌终于被放过了。
两人俱都眼尾飞红,气息不匀的近距离看着对方。
区别只在于一个人眼里全是让人看了有些心悸害怕的攻击性,是一种暗火灼烧般强压不住危险的y念。
另一人眼里却是水雾迷蒙,微微张开的嘴唇间仍旧能窥见那红得让人心热的舌尖,一脸高烧般的潮.红,完全就是待宰的美味小肥羊的姿态不自知。
纪明鹤的眼眸已然幽深到极致,细看却能看出眼底潜藏着的某种让人心惊的疯狂意味。
也是因此他手上忘了分寸,握着后颈的手指不自觉一直在收紧。
直到司岑因疼痛没忍住喉咙里的哼哼声,眼睛里的水雾因痛感氤氲,沾湿了睫毛。
好危险!
第一次遇到预料之外的原因引发的失控!
纪明鹤滞了一瞬,只有他自己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强逼着自己松了手,并且连退两步。
“我……还没洗漱。”他猝然转身,大步去了客卧,并且毫不留恋一般关紧了房门。
司岑:喵喵喵?
司岑是一脸懵的。
当然,没有懵太久。
他很快就从刚才品尝小蛋糕的甘美里回过味来,回想起刹那间鹤鹤身上气味的变化。
美味的情愫里,藏着的是一股毁灭的味道呢~
司岑指尖轻轻摩挲着因为一开始的不熟练而被鹤鹤咬破的嘴唇,脸上若有所思。
鹤鹤是生了什么病嘛?
怎么会有人,在越是身心感觉愉悦,满足的时候,越会生出一种自毁欲和毁灭一切的疯狂的?
司岑在外面等了很久,等得早餐都凉透了,才等到他的鹤鹤从房间里面出来。
他不着痕迹的观察着,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异样,也没有闻到丁点血腥气。
内心的那一点担忧才勉强被压下来。
他脸上露出带着点抱怨撒娇的表情,嘟了嘟嘴巴给纪明鹤看,黏黏糊糊说,“疼呢~”
纪明鹤好像很愧疚,连忙问他医药箱有没有,想找药膏给他涂。
司岑却觉得,他看到自己破掉的嘴唇第一瞬,其实眸色有点亮了。
他只当作没发现,只说,“鹤鹤吹吹就不痛了~”
果然,纪明鹤脸上露出点不好意思来,但还是红着耳尖,果真凑过来给他吹吹。
因为这一世的冷白皮,不论是眼尾还是耳朵,只红了一点点也很明显。
看着这样的鹤鹤,岑岑觉得他特别的秀色可餐~
啊~~想把他就地扑倒肿么破!!!o(*////▽////*)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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