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泽说:“不用担心,只是有点痛,我刚才用冷水冲了一下,皮肤红了。”
苏田田恨恨地说:“那个陈静文,总是用这种手段吸引男人的注意,我一定会看着她受到教训的。”
蒋锶慧说:“那个女人有心的,偏偏装作无辜,我才不给面子给她,当场就拿了一个员工的杯子,泼过去,可惜里面的水是凉的。”
苏田田说:“阿慧做得好。”
“幸好那个女人杯子里的水不太热,我反应太慢了,才将茶水泼到小刘总身上。”坐在驾驶座的云随洋说。
蒋锶慧说:“你算反应快,如果不是你侧身挡了一下,就泼得更多了。”
苏田田说:“景哥,很快就到诊所了,周医生跟赖总有交情,都是我不好,不应该叫你到我们公司。”
刘景泽说:“这又不关你的事,不用担心,我没有什么事,阿洋,你等下换件衣服吧,没有带就拿我的衣服穿。”
云随洋说:“是外套湿了,里面的衬衣没有问题,刚才我是故意不脱那件西装外套的。”
另一辆车上,许副总问开车的彭见越:“源少很紧张,他为什么那么重视景泽?”
彭见越作为一个助理,知道有些事是可以跟许副总说的,于是说:“许副总,你应该知道鼎会公司第二期扩建计划不顺利的事吧?”
许副总坦诚地说:“听赖总说过,有40多亩地分别属于三家人,不肯卖,谈了一年多也未谈下来。”
彭见越说:“苏经理嫁的刘家,就是其中一家,有大约22亩的地,通过苏经理约了小刘总过来谈,发生什么事你都看到了,这下麻烦了。”
许副总说:“景泽应该是小伤,烫到了。”
彭见越说:“他是小伤,估计不用看医生也行。问题是业务部那个女人是故意的,我们几个人都看到了,本来刘家就不愿意卖地,这下更有理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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