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泽说:“黄伯伯黄伯娘一向娇纵她,杰哥也是,以前杰哥带她见过我们,有些行为真的让人不太高兴。”
刘照生说:“田田过景泽那边坐吧,阿洋你也坐吧。”
刘照生和刘景泽坐的是长沙发,所以还有位置,于是苏田田挨着刘景泽坐下,云随洋坐在他们对面的长沙发上。
蓝全聪又送上三杯茶,一人一杯,才在云随洋身边坐下。
蓝全聪说:“这位冯太太,今天从进门开始,就冷着脸,一脸心情不好的样子,冯老太和冯二少去厨房做菜,她坐在这里也不怎么说话。”
苏田田说:“冯太太可能有点害羞。”
刘照生伸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说:“对,她是有点害羞,你就不害羞了,叽叽喳喳说话。”
一点都不害羞的苏田田说:“你是景哥的契爷,谁不知道你宠景哥,我在你的地方在你面前还需要害羞吗?还不是当在自己家一样?”
刘景泽一脸认同:“田田说得对,在自己家里,还需要害羞吗?”
刘照生佯装生气地说:“两夫妻都那么会说话,景泽,如果不是你的暗示,冯学儒能带他那个老婆来见我吗,吃顿饭都不安乐。”
刘景泽坦荡地说:“我这不叫暗示,是明示,他有心想讨好你,带外甥媳妇去见舅父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?黄杰灵是什么人,他清楚,可是他还是求她来了。”
一直没有出声的云随洋这时说了一个字:“求?”
刘景泽说:“黄杰灵不想来的,给父母和哥哥纵得有点任性,说得好听是清高,说得不好听是以自我为中心,平时交际应酬,冯学儒是能不带她就不带她。”
苏田田说:“我听秀丽说,她说话容易得罪人,不过冯学儒对她一向不错,也包容她,哄她。如果换了其他门户相当的人,估计吵得不可交加,不过冯学儒他养情人,他们能过得下去吗?”
刘景泽说:“他现在应该跟那个姓姜的女人分手了吧,黄杰灵已经原谅他了。”
苏田田说:“黄杰灵跟冯老太合不来,估计冯学儒左右不是人了。”
刘景泽说:“以前相隔那么远,一年见两三次,当然是融洽,现在如果天天见,观念不同生活环境不同,矛盾就多了。”
蓝全聪说:“我觉得冯老太的到来,会让冯太太的日子不好过,冯老太现在和冯二少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小区,冯总应该有钱给他们买套商品房吧?”
刘照生说:“爱买不买,反正我是不想管他们。田田,你吃草莓不是应该要留一半给景泽吗?”
正在吃草莓的苏田田有点疑惑了,茶几上的碟子上还有不少草莓呀,要留一半给景哥吗?景哥平时不太爱吃草莓呀。
蓝全聪说:“刘太太,刘董的意思是,你不是应该吃了草莓尖尖,把草莓屁股留给小刘总吃吗?”
苏田田说:“要这样吗?平时景哥不爱吃草莓的,而且这样做也不太好吧。”
刘照生说:“刚才冯学儒的老婆就是这样在我们面前吃草莓的,我见琼姐面色顿时不好看,后来琼姐叫她去厨房帮忙,她说她在家里从来不用做家务,不管他们的事了,一片混乱。”
苏田田说:“那看来冯总挺宠冯太太的,不过我不需要景哥这样宠我,他买草莓给我吃就好了,以前公司有一个同事吃草莓还被老公骂呢,说那么贵还买来吃。”
刘景泽说:“你想吃什么就买,你吃得了多少,奶奶上两天还说你瘦了。”
刘照生说:“现在才想起要问,景泽,你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要在农庄工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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