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迈江自信地说:“认识我们任家的人,谁不知道我们任家有六位少爷,小景是我们任家的表少爷,但是阿煊阿煜有什么,小景就有什么。”
刘亮杰笑着说:“他们几个的确是感情好,上几天阿煜还说要跟景泽一起睡,说以前都是这样的。”
任迈路有点尴尬地说:“我这个儿子真是……”
任正煊说:“我眼明手快地拖走阿煜,跟他说,表哥要陪表嫂,他说叫阿琳陪表嫂睡,表哥陪他,后来我、表哥、阿煜三人打地铺。”
任正琳以手掩脸,苏田田低着头,刘景泽宠溺地说:“阿煜还是个大宝宝。”
任迈山哈哈大笑:“以前家里穷,他们几兄弟想一起睡就只能打地铺,也不怕他们打闹跌下床。”
任迈路说:“你们就宠着阿煜。”
任正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:“他是我们几兄弟中最小的,不宠他宠谁?”
苏田田看着两层高的蛋糕,那是一个精美的蛋糕,洁白的奶油覆盖在蛋糕的表面,如同一层轻柔的雪花。
蛋糕的顶端,站立着一个用糖霜精心制作的穿着红色衣服的寿星婆婆,银白色的头发,笑容可掬,手拿着一根拐杖。
寿星婆婆周围环绕着一圈红色的草莓,在蛋糕的边缘,是一朵朵栩栩如生的紫色奶油花朵,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,那是混合了奶油的香甜、水果的清新和蛋糕胚的麦香
可是苏田田想吐,她捂着嘴,扯了一下刘景泽的衣袖,向包厢里的洗手间走去。
刘景泽连忙跟上,扶着她走。
刘亮杰见怪不怪地说:“田田可能不太舒服,她平时吃一餐吐一餐,再吃一般不吐,今晚这餐饭前特意吃了饭又吐了一轮才来的。”
桑逸梅担忧地说:“是不是怀双胞胎吐得久一点呢,她都吐了快一个月了。”
任正章说:“我下午听小景说了田田的情况,打电话问过妇产科的同事,这种情况是正常的,田田不算吐得太厉害,她现在也吐得少了,可能有时闻到某些气味受不了。”
刘亮杰说:“市人民医院的医生也说是正常的,平时多注意。上几天田田说办公室一个女的喷的香水太香,一走近她就想吐。&34;
“那怎么办?总不能不让别人喷香水吧?”
苏志浩焦急地问,吃这餐饭他几乎没有说话,那么多长辈在,少说话是必备技能,现在关系到自己姐姐的身体,当然要问。
刘亮杰淡淡地说:“同事之间要互相体谅,换款清淡的香水或者半个月内不喷香水,不是什么难事吧?”
苏志浩不由自主地问:“如果对方不同意呢?”
刘亮杰略有深意的冷笑:“一般有小小同理心的人,知道同事对这款香水难受,都不会这样故意再喷,如果真的那么坚持,只好请她上司或人事部经理劝解一下。”
任正煜说:“那后来那个同事还有喷香水吗?”
刘亮杰说:“你问你表哥表嫂吧,我也没有多问,他们会处理的。”
这时刘景泽扶着苏田田出来了,就听到这句话,于是他说:“问什么?”
任正煜刚想说话,任正煊扯了扯他的手,然后说:“没有什么大事,晚点再说,表嫂怎么样了。”
苏田田的脸色有点憔悴。
刘景泽说:“好些了,志浩,你陪你姐姐去院子里走走,好吗?”
苏志浩说:“好。”
他连忙走上前扶苏田田,李云玲也跟着,看着三人向包厢外走去,路婆婆说:“景泽,你不用陪我切蛋糕了,去陪田田吧。”
刘景泽说:“有志浩陪着田田,你还不放心吗?我先陪你,等下再陪田田。”
苏谨元说:“对,有志浩和阿玲陪着田田就可以了。”
刘亮杰说:“那快点切蛋糕吧,等下去陪一下田田,今晚你去鱼塘都不知道几点回来,起码要凌晨三四点。”
任迈凯说:“对,对,快点切蛋糕。”
他还想去查查肖家的资料,再观察一下肖慧琳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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