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纳维从楼上探出一个头:“哎?今天是你们的生日?”
小白:“啧,你们怎么不早说啊!”
沙厄点点头:“是啊,这么点时间我们都不好准备什么生日礼……”
“不用了不用了。”
两人连忙摆摆手。
玦:“说实话,我们也只是想好好在家吃顿饭,看看电影就好,没必要太重视。”
熵摊摊手:“再说,大家都在不同的世界,现实见面也很麻烦,不用大费周章的。”
“不论如何,你们是‘家庭’的核心。”
阿里斯特开口,他抬起深蓝色的眼睛,认真地问,“……你们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?”
“……”
一时间,众人都盯着他们俩。
这确实挺令人好奇的——毕竟除了焦糖布丁,熵和玦似乎从未在什么其他的事件上表现出特别的喜好。
玦:“呃……阿里斯特,你之前送给我们的那个语义翻译器,在我们燃烧的那一刻坏了,我们……”
“等等……燃烧?”沙厄疑惑道,“你们后来发生了什么?”
“说来……其实也很简单。”
熵耸耸肩。
“我们毁灭掉弗莱格桑的躯体后,那个世界毁灭的进程未曾停下……然后,我们就想到母亲曾对诺思说过那颗行星的特殊情况,于是便做出最后的尝试——自燃。”
兰德尔帮助他们补充说道:“在燃尽大地后,新生的种子在荒芜的世界中破土而出。”
他投影出那株大树的影像——晶莹剔透的巨树在阳光下摇曳,显得极为神圣璀璨。
兰德尔:“再然后,世界重新生长,所有的人类从这棵巨树的果实中重新诞下……包括塞纳维和小白——只是他们两个有点特殊,或许是因为已然成为了‘家人’,他们的力量并没有消失,形态也没有变化。”
安德里乌斯若有所思地盯着影像。
他说:“看来,你们的力量已经能够得上行星的级别了。”
“不不不,那只是在特殊情况下才成功的。”
玦连忙摆手。
“要是让我们再来一次,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“不用妄自菲薄。”
安德里乌斯哼笑一声,毫不吝啬他的夸奖:“我认识你们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,能成长到这种程度,相信即便是那劳什子乐园,也没几个像你俩一样的天才了。”
熵挑眉看了他一眼:“……你乍一下这么夸人还真让人不习惯。”
安德里乌斯摊手:“是么?对你们,我向来抱有极大的宽容和耐心。”
“……行吧。但语义翻译器只能说是必要的东西,我之后会再给你们补上,不能说是礼物。”
阿里斯特双手环胸,“重新说一个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玦挠挠头。
“非要说的话,我们……其实比较喜欢艺术品。”
“艺术品?”小白歪歪头,“看不出你俩还挺文艺的?”
熵:“不是说文物的那种艺术品,而是……啧,怎么说呢……举个夸张点的例子吧——像是超新星爆炸……亲眼目睹那种视觉上的艺术震撼,我们就很喜欢。”
沙厄歪着头:“……”
安德里乌斯在思考:“……”
阿里斯特皱着眉:“……”
小白有点无语:“……不是我说,你们这个要求有点……”
熵:“所以我们说不要强求了嘛!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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