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他去过的那些战场,魔兽都被杀得不敢出门了。
恐怖如斯,恐怖如斯啊!
滋滋……
另一幢大厦上,一扇赤红的传送门打开,两道倩影从门中走出。
“哎,还在杀呢,看来老板还是没醒。”星火挠了挠头,哈哈笑道,“再这么下去,都没有敌人给她杀了。”
希斯卡娜皱了皱眉,抬眉问道:“不能带他们回家休息吗,兴许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“不不不,希斯卡娜,你可不能这么想啊。”星火不禁摇头,“万一小哀歌也睡过去了,但老板没醒,那咱们不就同时损失了两个重要战力嘛!”
她提醒道,如果半个月前,不是她把阮望(哀歌)从家里拖出来,他(她)可能真的就睡觉去了。
虽然无法说清楚,但她那天回家找人时,见到正往哀歌床上爬的阮望,直觉告诉她,阮望(哀歌)可能是奔着永眠去的。
或者说,直到阮望本人醒过来之前,哀歌是不准备再醒了。
所以她才不敢让哀歌睡觉,一直带着她往返于各大战场,用战斗消磨困意。
但她也不敢让哀歌穿过维度之门去追杀。
在蓝星自己还能管管,要是去了异世界,多半绳子一松就跑没影了。
“哎,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,我都好多天没睡过好觉了。”星火打了个哈欠,自言自语道。
希斯卡娜见星火往栏杆上一趴,无所事事的模样,忽然说道:“要不,我去试试…看能不能把阮望叫醒。”
“嗯,你是第6个有这种想法的人,”星火不置可否地摆摆手,“我的建议是可以试试,但别动手动脚,小哀歌应该不会为难你。”
她语气带着点调侃:“但我得提醒你,阮望可不是睡美人,吻是没有用的。”
希斯卡娜红了脸,别过脸去,不知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。
星火笑了笑,嘿咻一声翻坐到了围栏上,将鞋子甩开,然后把自己的丝袜脱了下来,将两条白晃晃的大长腿暴露在晚风中。
“这袜子我已经穿了一周了。”她说。
“什么?”希斯卡娜疑惑。
“老板对我的容忍上限是三天不洗袜子,但我试了,没把他勒醒。”星火自顾自说道,“所以我准备试试十天不洗,这是我为他准备的秘密武器,老板一定受不了的。”
希斯卡娜:“……”
星火小姐真是个奇怪的女人,前脚才说吻没有用,却对自己的臭袜子很有信心。
这么想着,但下一秒,她似乎眼前一花……
有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星火身后,她却浑然不觉。
“我已经想好了,如果这绝招也没用,老板他还是不醒,等蓝星的情况稳定了,我就让小哀歌也好好睡一觉,然后把照顾老板的工作租出去。”
星火还在自顾自说着。
“到时候哇,你们谁出价高,我就让她照顾老板,公开竞价,不接受贿赂。”
“那你还挺实诚的。”有人说道。
星火点头,咂了咂嘴:“哎,没办法,作为助手,得为老板考虑终生大事嘛,哪怕他瘫了,咱们九田好姑娘多,不会嫌弃他的。”
“有道理,你有心了。”那人似乎也很认同,“那你觉得什么价位合适?”
星火琢磨,“唔,至少这个数…”
她想伸手比个数字,却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,仔细一看,是被一条白白的带子绑住了。
“唔?”
她纳闷,却发现自己发声支支吾吾的,再一反应,原来是自己的嘴也被缠上了。
噫…味道怪怪的,好像臭袜子的味道。
她往后一仰头,视线对上阮望漆黑的眼睛。
“唔甭(老板)!!”
阮望温和一笑,伸手轻轻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,然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,任她手忙脚乱地挣扎。
阮望转头,朝红头发的少女一笑。
“好久不见,希斯卡娜,我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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