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孩子怎么样？”
一间独属于高层们偷懒的房子里，除珞之外的和平之城高层聚集在这里。
一团火焰在中央燃烧，帕瓦尔将手伸到火焰中央，火光掀起一阵波涛。
“别烤你那个赛博火焰了，要烤拿真火烤！”
夜蝠将中央的火焰关掉，火焰灯光瞬间消失，一团燃烧绝望情感的光芒，自天花板亮起。
帕瓦尔见火焰被关闭，于是评价道：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优秀，不是说他是天才，他的情绪和思维方式，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，他太过老成。”
“他很努力，还有点老实。”
“在战后打扫战场的时候，你偷一分钟的懒，这没什么问题，就他一个人死命的在那搬东西。”
低头弯腰的小巨人说道：“这应该和他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。”
“父亲早亡，母亲姐姐卧病在床，这让他不得不去努力，不得不面对现实。”
“这难道不是好事？”夜蝠说。
“是好事没错，只是先生让他去寻找绝望神器，会不会因性格问题出事。”
“我想不会，他在正事面前，可以做到冷静思考，除非遇到不可抗拒难以反抗的事，比如你一枪差点把他射死。”
几天前帕瓦尔那一枪，卡尔整个人被镇住，实属正常。
就算是普通半神或者小神，面对拥有矛盾之力的长枪，都要躲着走，卡尔一个刚步入多元宇宙这个大舞台的孩子，没瘫倒在地已经非常厉害了。
“好了，该工作了。”夜蝠起身准备离开。
帕瓦尔指着表上的时间。
“这才过去半个小时，是不是太早了。”
“先生的地球不能适用这里，在战争之界和权力之界，这半个地球时不知道要发生多少大事。”
夜蝠将等一关，将众人从房子一一赶出来。
........
于大厦顶端晒着恒星光芒的周龙，将卡尔学习的画面关掉。
“我得承认，缘分就是一道唯一的桥，站在一边观望，对面的事实摆在你眼前，你不想过去，左右两边又没有能走的路。”
“走过去时，所要承受的无非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。”
祂问：“唯一可行的路，怎么能和缘分扯上关系？”
周龙反问：“既然是唯一的路，这何尝不是一个迫使你面对现实的缘分？”
“刚扔掉的脑子又要长回来了！”坐在一旁的老妈双手抱头，祂又反问：“这难道不是命运。”
周龙摇头道：“一个是个人从生到终结，一个是人与人之间社会与社会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人无法改变自己生时的模样和环境，却可以改变自己死时的一切，反观缘分则总是被动的。”
“两者表达与侧重点不同，有时候面对的事实让人觉得缘分才是真正的命运，而命运则是一个小丑。”
“老妈，你还是把脑子长回来吧！还是长脑子的你聊起天来舒服。”
老妈祂手上多了一颗人脑，祂往自己头里一塞，然后对着周龙脑门就是一拳，把他砸得趴倒在地。
“跟我绕这种很有意思？”
“？”
一个问号在周龙眼前浮现，他不断摇头，求饶道：“我是小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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