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边疆那可都是不毛之地,要么很热,要么很冷,冬天冷得你裹紧四五床棉被仍觉得透骨发冷。不然就是长期高热之地,蚊虫硕大,紧闭门窗又会透不过气来。”
县令瑟瑟发抖,口气却还不小:“你,你少来吓唬我!”
“吓唬你?”朱标觉得好笑,“这些话先前可从未有人和你说过吧。好歹你也是官,欺诈官员,那可是要蹲大牢的!”
“那,那……”
朱标摆手:“你什么都不必说了,上夹棍,那是万万不能的。”
说着,他轻轻一放,县令就被丢在了地上。
县令身体颤抖得十分厉害。
“本来不想这般对你,奈何你一点分寸都不知道。”朱标拍了拍手,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。
大腹便便的男子就在一边看着,明明反应过来了,这时候却不敢动手。
而县令呢,蹲在地上,一直发抖。
直到朱标的身影彻底消失了,才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。
该死的,怎么不把这个人拦住。
县令恶狠狠的盯着大腹便便的男子:“你,做什么!”
男子:“不是,和我有什么关系啊。”
男子傻眼了。
“你一直在旁边看着,连一句都没有说,就任由着这个人欺负我?你可别忘了,这次的事情是因为什么!”
“要不是你招惹了麻烦,我也不必被威胁!”
“你家里的生意,都停下来吧,给我安分守己,酒楼,烟花之地也别去了,给我好好的反省!”
气呼呼的丢下这话,县令扬长而去。
朱标回了之前住下的客栈。
以县令的脾气,此次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就此结束的。
但县令召集人马过来,还需要一点时日。
这段时间他可以好好的喝个茶。
翌日清晨,天还没有亮,马皇后风尘仆仆的回到客栈。
来不及喝水,她打算洗把脸就去大牢。
然,才刚刚进来,就听到朱标的声音:“母亲。”
马皇后被吓了一跳,回过头来,看到朱标正靠在床边,一脸悠然的看着她笑。
这什么情况?
标儿不是被关起来了吗?
怎么还换了一身衣服,模样悠然的出现在这里?
还是说大牢那边出现了情况?
马皇后警惕的走过来。
左右看了眼后,拽起朱标的手就往外走。
“这里不安全,你先离开。其他的,后面再说。”
“母亲您别担心,没有那么难的。”朱标笑着,“县衙里面的那些人,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。我被关起来,那也是因为我愿意。”
“那……”马皇后皱眉,“我这急匆匆的过去一趟,恐怕也……”
“您放心好了,本来我就想好了,趁着县令晚上过来就要出来的。这根本不会影响到我的计划。”
说着朱标又问:“凤阳那边是怎么说的。”
“凤阳县令知道了你我的身份,我让他写一封信过来,把事情解决了就是,这样我们两个也不会暴露身份。可这个人就硬是要过来,一路上也很张扬,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来了。”
马皇后皱眉,这问题,当真是有些无奈的。
朱标点点头:“确实,这时候有些难办。不过,知道就知道了吧。我们离开了这里,选择少有人走的地方,再隐藏了踪迹也就是了。”
总之,谁也不能影响他的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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