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你也被冲击击中了吧,对吧?”
“呼——呼——”
沉重的呼吸声从陈的嘴里发出,她估摸着自己的伤势。
“一根,不,两根肋骨?还能忍住,但这样强劲的火力和来源,我根本....”
梅菲斯特大笑起来:“果然,哈哈哈哈哈,果然啊!”
“就和领袖说的一样。”
“你不是不想杀死我,你是没办法拔出那把剑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,是谁,说了什么?”陈sir大声质问道。
“呵呵,你明明知道那个名字,可是你不愿说出口。这把剑,就像你说的,不是用来对付我的,你的冲动损坏了它的运作方式。”
“如果我们抓住你完全缺乏防备的那刻,你已经化成齑粉了,她可是完全知道你的弱点呢。”
“而你对她一无所知,对吧?”
“呵,花言巧语。”陈sir深吸几口气,准备再次拔出赤霄。
“我并不建议你这么做,陈长官,你要是这么做的话,她可是会伤心的哟。”
梅菲斯特收起了脸上诡异的微笑,说道:“我们要摧毁这片大地现在的样子。”
“若是放任腐败继续滋长,整片大地都会陷落。”
“只有摧毁这一切,无数锈蚀的城市才能打破枷锁,甚至是重生。”
“陈长官,来吧,你对龙门也很失望吧,你对魏长官更失望吧。”
“而我们的领袖可是在等你呢。”
陈啐了一口,把嘴中的血吐了出来,说道:“收起你的那套花言巧语吧,我宁愿相信乌萨斯不会再发起战争,都不会相信你们整合运动是在实践什么高尚的理念。”
“那就没得谈了呢,你可以好好挣扎一下,我的护卫和他的弩弹会让你见证感染者真正的力量。”
“你孤身一人,而我们团结又强大,你死得其所。”
“烂掉的话可以留到你死后再说。”陈sir没有丝毫犹豫,她将手放在了剑柄上。
“你可以强行催化那把剑上凝聚着的源石技艺。那一定会发生很可怕的事吧?你的命运由你自己决定,来吧!”
梅菲斯特驱散了粉尘,驱散了周围的牧群,让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陈的面前。
“你想死得像个英雄?”
“小子,人死了可是什么都不会剩下。”
“如果杀掉你意味着我需要和你同归于尽.....”
“虽然不值得,但我可以做到。”
“呵,你要是能做到,那就来吧。我们之间的谈话结束了,冥顽不化的家伙,给我去死吧!浮士德!”梅菲斯特狰狞的表情,伴随着他的最后通告。
飞在半空的弩弹莫名其妙的偏离了原有的轨迹,陈sir的手也被不知名的力量按住了,无法拔出赤霄。
“怎么回事?浮士德!你怎么打偏了!”梅菲斯特大声问道。
“不清楚,我确实瞄准了她。”
“继续攻击!”
“.....”
所有的弩箭无一例外都偏离了目标。
梅菲斯特还没来得及开口,头顶的天空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:“不用做到那步,陈长官!”
“嗯?”陈疑惑的抬起了头。
“那是什么!直升机?不,不对,是.....”
梅菲斯特的脸部表情变得更加狰狞了。
“煌,北晨,跳吧!”
“注意落地姿势,别离开我的热流!”
“我寻思直接带你们飞起来不是更安全吗?”
“可恶,真是让我嫉妒的源石技艺啊!”
近卫局的成员抬起了头,有人喊道:“那是什么?有人从上面跳下来了!”
“罗德岛?罗德岛!怎么哪都有他们,可恶,可恶啊!”
无声的歌唱回荡在每个人的脑中。
“恐惧升腾,她终将盲目——”
梅菲斯特发现了眼前黑色的线条:“怎么回事?难道是你?”
“——泪水干涸,她恸哭无声。”
牧群发出了悲鸣,随后,逐渐演变成了哭泣的声音。
“唔,呜呜.....”
“呜呜呜...呜!”
“怎么回事?我的护卫怎么会发出这种悲鸣?”
“为什么,明明我的法术早已经磨灭了他们的情感,怎么回事?”
“是你吗!一定是你!”
“罗德岛的兔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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