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一凡听后觉得不可思议,当年江天宁才不过十岁出头,固然有些巧合,但这孩子实属胆大妄为。
不过回想当年自己走出洛溪城也不过十岁出头,回想起来也是如此任性妄为,要不然早就进了玄虚宫了,又怎么可能认识葛天宇大叔一家。
以至于后来与葛薛然、葛薛之兄弟俩发生如此多纠葛,好像这些事情就在昨天发生的一样。
这江天宁虽然是凡人,但其人生轨迹与自己还颇有几分相仿。
“后来呢?落草为寇容易,就你们七人走到今天不容易吧?”
江天宁甩了甩头:“不堪回首啊!”
原来几人在北山占山为王,七人被官府通缉,他们干脆就直接跟官府作对起来。
抢军粮、军饷,招兵买马夜入东来县府库,夺军械绑架铁匠……
直到三年前听说那裘大人带人来了极日镇,江天宁遂派人盯了他的稍,怕的就是这狗东西为难自己父母与楚一凡。
结果还真不出所料,裘大人带着宋记祖出发的时候,端木宏就快马加鞭的送信去了北山。
所以才有了裘大人掉脑袋的一幕,尚旗带人来之前,端木宏就收到了消息,所以七人才埋伏在小巷里面。
那尚旗进入极日镇秋毫无犯,对楚一凡等人也没为难,要不然尚旗在北山早成刀下之魂了。
楚一凡叹口气道:“你违背了最初的初心,当初你不是想当兵吗?还有那端木宏也同样违背了祖训。”
“但是你们都做得对!朝廷不仁以官员与百姓为刍狗,你们的反抗走的是正义之道,为声张正义即便是匪又如何?总有一天进入朝堂百姓永远不会说你们是匪!”
“这次回来大婚,想必后面会有更多打算吧?一举攻破京都坐上宝座?”
江宁儿摇摇头:“前方兵将受阻,退则百姓生灵涂炭,进则尸横遍野兵将皆残。”
“您是宁儿的先生,宁儿名字也是先生所取,说您是我父亲都不为过,所以宁儿不想骗您。”
“宁儿自始至终都不曾想坐镇朝野,就更别说那皇帝宝座了,宁儿只想做一个镇守一方的将军,保一方百姓安宁富足就足矣了!”
“如今是事赶事赶到这里来了,宁儿痛惜兵将不忍横推过去,如果不计代价半年足以脚踏京都皇城。”
楚一凡听后点点头,这江天宁确实太像自己了,但后面的路他没有过多指点。
这时占天棋与诸葛继相继进来,看见江天宁占天棋还是挺开心的。
一阵熟络后,占天棋如点穴般地道:“宁儿你如今应该比较难吧?朝廷大力围剿你们,兵将皆不是正规路数,但好在百姓支持所以兵源不愁。”
“可是野路子毕竟是野路子,想要一朝得道鸡犬升天恐怕代价会很大吧?”
江天宁也没有瞒占天棋,但也没有做过多解释,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。
“我给你推荐一个人,可以解你目前的困境,你想不想要啊?”
“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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