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孩子,也是他的亲骨肉。
薄宴沉捏了捏手指,“我以为你会想生下他,没想到你倒决绝。”
“那不是给您添负担,我也不想惹麻烦。”
苏眠垂头,绞着手指,就怕被他看出端倪,紧张的手心冒汗。
好在薄宴沉一眼都没看她,“如你所愿。”
……
舒澜在得知苏眠去了医院打胎后,激动不已,找出那件定制的礼服换上,在镜子前欣赏这盛世美景。
她给薄宴沉打了电话,“宴沉,你什么时候回来啊,我每天在家好无聊。”
麻子脸那件事之后,薄宴沉知道舒澜蛊惑秦泽招惹苏眠,甚至鼓动秦泽用强。
他很抵触,甚至产生厌恶情绪。
但他厌恶的仅仅是这个人。
“最近很忙,你尽量少打电话,无聊的话出去逛街做美容,找点事做。”
舒澜听出他的敷衍,心中不快,“你怎么了,谁惹你不开心了吗?”
薄宴沉淡声道,“你的人,我已经找人打发回去,之前拍的那张照片,是你发给我奶奶的,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做。”
舒澜下意识辩解,“不是我,你是不是误解了,苏秘书跟你说什么了吗?”
“她没有打小报告的恶习。”
言外之意,就是她有这种恶习。
舒澜气不过,故意装作心口疼,“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,我这几天心口都隐隐的难受,你又凶巴巴的,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对不起苏秘书了,我跟她道歉。”
“你还记得秦泽吗?他去自首,知道什么原因吗?”
薄宴沉语气低缓,带着极强的压迫感。
舒澜心里咯噔乱跳,仍旧镇定地道,“听说他犯了不少事,被秦伯父保释出去后,狠狠打了一顿,一直闭门思过。”
男人嗤笑,“本该如此。”
他给舒澜敲了敲警钟,“秦泽这件事,我希望是最后一次,不然,商场上那些招数,不介意都用在挑事者的身上。”
舒澜好半天没说话,直到听筒里传来盲音,她捏着手机,给派去临市的保镖打电话。
“你怎么办事的,这段时间先老实点,还有那个货车司机,都交代好了吗?”
听了对方的回复,舒澜放下心,“那就行,只要他咬死酒驾没看清路,这事儿就查不到我头上。”
……
苏眠需要休息,吃了保胎的药,就在病房陪妈妈说话。
周景毅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来探望苏眠的母亲。
一进门,看到她,面露喜色,“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,我还以为你回申城了。”
苏眠不好解释,打了个哈哈过去,“公司有个紧急事件要处理。”
“再忙也得注意休息,看你脸色这么苍白,我给你带了不少你喜欢的饭菜,”他每次都带不同花样,希望运气好一点能遇到她。
结果每次都扑空,攒了很多失落。
现在看到苏眠,他满血复活。
秦婉云看在眼里,心中犹豫,周景毅是个好孩子,就是他和眠眠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人,根本走不到一起。
“你尝尝这个菜,都是按照你喜欢的口味做的,我特意跟厨师交代了,”周景毅给她夹菜。
苏眠难以消化他的热情,委婉地道,“周景毅,你别这样好吗?”
“怎么,难道朋友之间,夹菜都不行了吗?我用的公筷。”他挺认真的一张脸。
让苏眠不好拒绝。
吃了午饭,周景毅又兴冲冲地出去买水果。
秦婉云要去做全身检查,病房里只有苏眠在整理衣物,房门打开时,她还以为是周姐。
没几秒,身后靠过来一道硬实的胸膛。
苏眠吓了一跳,“周景毅,你干什么?”
回头,却对上薄宴沉铁青的脸。
“周景毅,他是对你做了什么,让你这么紧张?”薄宴沉眼神要吃人,靠近她,捏着她的腰。
苏眠担心她捏到小肚子,赶紧拍开他的手,结巴地解释,“我刚吃饱,你别捏我肚子。”
她不说还说,一说,薄宴沉目光灼灼,把她拉到怀里,大手从衣摆钻进去。
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腰腹滑过,苏眠被他摸得浑身软下来,无力地靠在他双臂里。
“你为了他,才说的那话?”
薄宴沉咬她耳垂,热气灌进耳廓。
苏眠脑子顿时闪过阵阵白光,有点丧失思考能力。
“没,没有,我真觉得我们该结束了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他低哑着声音。
苏眠往后缩,说话就说话,干嘛总靠这么近,“那我没办法。”
“我后悔了,就当你那些话作废。”
凭什么啊,她刚张嘴要反驳,话都被他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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