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行舟是个处男,而且对那事儿抵触,大学时代的恋爱给他阴影不小,虽然没几个人知道,却是他实实在在的痛处。
“我宁缺毋滥,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,”顾行舟反驳。
薄宴沉,“别说得清高。”
说完,他大步离开,让赵苛留在现场处理后续的事。
……
输完液,苏眠去找医生,特意恳求对方无论谁来打听都不要告诉对方。
医生比较理解,很爽快的答应,现在生育率下降这么严重,还有人怀了孩子不愿意生,有人拼力保胎,对医生来说,简直就是重点保护对象。
苏眠按照地址去了那处公寓,拿出钥匙开门,闻到一股浓重的汤膳味。
“薄总,”苏眠看着桌上的汤药,生理性反胃。
她脸色煞白。
“你现在身子虚弱,这是找人做的补血养气的汤膳,喝了。”
苏眠觉得这跟公开处刑没区别了,但为了防止他起疑,只能闷头干下去,喝完,冲到卫生间疯狂呕吐。
吐完身心都舒爽了。
一转身看到薄宴沉若有所思的站在门口。
“你怎么还吐,不是说怀孕的人才会孕吐?”
她心肝儿一颤,努力装着镇定,起身去漱口,“医生说了我是肠胃弱,一下子喝这么补的东西,肯定虚不受补,薄总,您的好意我心领了,要不你给我涨工资。”
他不是没腻吗?那她就努力让他腻,开口闭口都是钱。
薄宴沉嗯了声,转身去给财务总监打了电话。
涨工资这事儿居然水到渠成地实现了。
过没两天,薄宴沉要回申城,苏眠借口身体虚弱要留在临市。
“留下可以,你要是敢私下去见周景毅,苏眠,等你恢复了,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
男人的手指流连在她后背,力道很轻,
之前她背后的伤口结痂,这几天很痒,她难受地皱眉。
“怎么了?”薄宴沉转过她,撩开衣摆,去看她伤口。
苏眠惊住,左右扭着挣扎,根本挣不开,“没事儿,后背有点痒。”
原本白皙的后背,现在满是红白的伤痕,有些睡觉的时候蹭掉了,露出新生的红色嫩肉。
她知道很丑,“别看了,太丑了。”
薄宴沉目光发沉,指腹滑过去,感觉她在颤抖,像滴水在他指尖缩动。
他俯身,薄唇吻着她雪白的背脊,唇舌火热,牙齿还啃着她微微凸起的脊骨,情涩得要命。
苏眠缩了缩脖子,下一秒被薄宴沉翻转过去。
“本来身子就差,一做就晕,现在怎么更弱了,好好养身体,别落病根,”他目光深得看不清喜怒。
苏眠也不想窥探他想法,但这话目的性太明显。
“就算恢复了,也不能像以前那样,”他什么力道,简直可怖。
薄宴沉吻了吻她嘴角,尽力克制内心波动,“以前什么样,以后也会是什么样,你已经习惯那种力道,太轻了,会吃不饱。”
她脸颊微红,盛开的玫瑰一样娇艳,薄宴沉闭了闭眼,再待下去,他会忍不住想吃。
他起身离开,坐上车后,转首看到站在公寓楼下的小女人。
不久前,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,他就快要父亲了。
真奇妙的感觉。
可是人生就是一时天上一时谷底,眨眼间,那个孩子死在了手术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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