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洗澡。
薄宴沉看着镜子里,被热气熏得有些模糊的轮廓,扬声道,“进来给我脱衣服。”
苏眠刚把他换洗衣服准备好,听到也装着没听到。
她去找赵苛,“赵助理,薄总让你去一趟浴室给他脱下衣服,他手被烫到了,抹了药不能沾水。”
赵苛正准备下班,指着自己鼻尖,“我吗?”
“是啊,快去吧,别让薄总等急了。”
不对吧,这事儿怎么也不会轮到他头上,赵苛犹犹豫豫,但被苏秘书推到浴室门口,不得不硬着头皮进去。
刚推开门就看到老板的双开门背影。
“磨磨蹭蹭,快点过来,”薄宴沉张开手臂,等着那双柔软的小手,结果是双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。
他脸色铁青,“谁让你进来的。”
赵苛咽了下口水,“不是您让我进来帮您脱衣服吗?我闭上眼保证不看……”
啪的一声,薄宴沉打掉触碰自己衬衫的手。
“出去,让她进来。”
赵苛那叫一个迅速,跑得脚底冒烟,在门口打滑,差点摔个狗啃泥,抬头看到苏眠,好声好气道,“姑奶奶,你怎么害人啊,这活儿哪是人干的,老板说,让你进去,我得下班了,苏秘书你自求多福吧。”
苏眠知道躲不过,深吸口气,进了浴室。
左脚刚迈进去就被薄宴沉掐着腰提坐在洗手台。
“你的手,别用劲儿,”她吓了一跳,声音细细轻轻却很动听。
听得薄宴沉很有感觉。
他不顾手上缠着纱布,禁锢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镜子上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“今天的事长没长教训?”
苏眠对上他火热的眸子,心跳加快,“长了长了,你先松开我。”
“松不开,光说你是不长记性,得做,多做几次。”
他一说完,低头,在她身前作乱。
苏眠推他的头,抓到他短而扎手的头发,刺得手心发痒,“别别……”
彼此挨着,体温熨帖,他只是手上缠了纱布,其余地方正常,该发力的发力,该下嘴的下嘴。
苏眠的抗拒从强到弱,被他亲得迷离时,听到一声撕开**袋的动静。
她瞪大眼,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他手里捏着的东西,登时愣住。
他是会用这种东西的人?
“你什么时候买的?”苏眠被他按着,不敢乱动,脚指头都蜷了起来。
薄宴沉哑声道,“合作伙伴,免费赠送的新产品。”
苏眠可以肯定,天盛没有跟卫生用品公司合作,所以他说的纯属是瞎话。
他话音落地,已经有了动作。
次日,苏眠溜得很快,只觉得后腰有些酸,心知不能这样下去,她担不起风险。
正好接到了老家舅舅的电话。
“眠眠,你外婆最近总念叨你,还有点犯糊涂,我们找医生去看,有点阿兹海默症前兆,你有时间回来看看她吧。”
老年人一旦得了这个病,遗忘的速度很快。
苏眠心都提起来,立即答应,她也确实很想念外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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