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行舟,“没必要说这么现实,你是好人,我替苏小姐给你发个好人卡。”
病房门打开,医生出来,顾行舟忙凑过去,“她怎么样?”
“视神经损伤,先用药物治疗,后期观察看疗效,”医生说完,跟护士离开,让顾行舟去拿单子缴费。
他忙前忙后,回到病房,看到代西娅双眼缠着纱布,病服宽大,遮住她婀娜身段。
包里的手机震动。
代西娅摸索着接听,“又要钱?我没钱,告诉你别想让我嫁给那个瘸子,我看他就恶心。”
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,代西娅脾气被点燃,“说谁赔钱货呢?老东西,没钱给你。”
代西娅丢开手机,躺回去,曾任他搓圆揉扁的地方被气得一鼓一缩。
……
薄宴沉接到顾行舟的电话,知道代西娅这边的事。
两人驱车赶过来。
在走廊看到周景毅。
周景毅怔然,手里还握着手机,面色灰白,因为他用尽一切办法,都联系不到苏眠。
微信,短信,某博,所有的社交软件,都找不到。
他以为她彻底离开申城。
见到她,周景毅下意识起身,朝她走过去。
薄宴沉挡在苏眠身前,“周总,你失态了。”
他个儿高,苏眠从薄宴沉肩侧瞥到周景毅发白的脸,皱眉,“你怎么了?”
“真好,我以为你走了,你没事就好。”周景毅心落回去,目光追随她。
薄宴沉起初不满,后来由他,别人的总是好的,他薄宴沉的,更是最好。
顾行舟去配置缓解症状的药,但他有种伸不进屏幕里的无力感,这种烟雾弹,自制的,成分复杂,损伤神经几乎不可逆。
他挫败至极,在研发室差点砸了仪器。
给薄宴沉打电话,语气低落,“老薄,我好像怎么都做不好,代西娅会失明吗?当时我应该护着她,一脚踹翻那个保镖,但他手那么快。”
明显是有备而来。
薄宴沉看向病房,苏眠在陪代西娅说话,“是我考虑不周,障眼法,过桥梯,都抵不过他手里握着的筹码多。”
“你放心,代西娅不会失明。”
挂了电话,薄宴沉走到楼梯口,联系蔺季松,“蔺老,有时间吗?有件事想跟您求证一下。”
蔺季松语气慵散,“宴沉呐,你来,我没有关门的道理,不过最近操心事多,心情沉郁,你来的话,把小苏带着,不然我这门就不开了。”
“怎么,苏眠是灵丹妙药,见了她,得了绝症都能好?”薄宴沉凉薄一笑。
蔺季松噎了下,声音低哑,“年纪大了,有个忘年交,就格外珍惜,宴沉,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。”
“那我可能明白不了,因为你这个年纪,要麽该含饴弄孙,要麽去养老院,您还四处飘荡,难免心理出问题,我建议您,去看看心理医生比较好。”
十几秒的时间,没人说话,还以为那边气嗝过去了。
没想到蔺季松依旧不松口,“你带小苏,我开门,不然,放狗咬人。”
呵,蔺家养了什么狗,厉寻吗?
厉寻在警局,协助调查,匿名人提供的证据,并不全面,拖了他整天,到下午四点才放人。
“不好意思啊,厉总,我们也是公务,按规矩办事,有疑惑自然要把相关人带回来问清楚,确认没问题,您的律师就能签字了。”
陈江死得不明不白,案件档案上写的突发恶疾。
有人提供了陈江的血液化验单,配了成分表,还有段录音,提到了厉寻。
录音虽然有剪辑痕迹,但经过比对,并非拼凑。
是舒明锋的供认。
警察去申城监狱调出舒明锋,后者听后,脸色苍白接着否认,说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。
目前证据不足,只能释放厉寻。
男人面色冷硬,活动下手腕,转身离开,给蔺季松去电,“蔺老,我这边没事,薄宴沉手里还捏着舒明锋的供词,不知道多少,您还是稍微收敛性些,不要逼得太紧。”
两边都有把柄,把对方逼得跳墙,都是不明智的决定。
蔺季松拎着水壶侍弄花草,闻言,淡笑,“他握着点东西就能上天了?谨慎是好事,过头就是蠢。”
“您知道,我向来谨慎,”毕竟今天蹲在看守所的人,是他。
坐了半天,屁股都麻的没知觉。
(男女主不是没脑子的人,有些剧情是要走的,不然怎么开展冲突,所以宝们好好往下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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