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眠坐在工位,翻看手机,老太太给她发了不少小宝的照片,奶呼呼胖嘟嘟,对着镜头笑。
粉嫩的牙床露出来,口水湿哒哒的。
她凑过去,亲了亲屏幕,刚按灭屏幕,就看到一身湿气的薄宴沉。
赵苛跟在后面,小心翼翼瞥了眼苏眠。
“我去拿干净的衣服,你先去洗个澡,”她安排一句,去办公室拿换洗衣服。
薄宴沉不发一语去了淋浴间。
洗好后,裹着浴巾大咧咧出来。
“穿衣服啊,你有暴露癖好,我打开门,让公司同事都看看。”
薄宴沉长臂一伸,把她圈到怀里,“你舍得给别人看?”
“有什么舍不得的,又不会少一块肉,”苏眠去推他,他跟座山似的,纹丝不动,甚至收拢手臂,把她打横抱起来去里间。
“还没下班呢,你别乱来,”她警惕看着门,赵苛好像守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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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宴沉哑声,“下班就能乱来了吗?”
苏眠,“……”
只亲了会,浴巾里壮观耀眼,换衣服的时候,他就这么在她面前晃荡,丝毫不避开。
“我知道你喜欢他,但现在不能给你,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。”
苏眠脸红,“谁喜欢他,自大狂。”
薄宴沉扣好皮带,慢慢扣着衬衫扣子,“你不喜欢,每次五分钟就到了,难道都是假的?”
把她整无语了。
薄宴沉锐利眉眼柔软,抚她长发,绕在指尖,“我查到你父亲对赌协议了。”
她抬眼,“跟谁签的。”
“你过来,”牵着她的手出去,在沙发坐下,薄宴沉给赵苛打了个电话。
后者进门的时候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,始终低着脑袋。
“抬头,地上有钱给你捡?”薄宴沉皱眉。
赵苛支吾,“老板,你穿衣服了吗?”明明刚才看老板一脸要吃苏小姐的样子,洗了澡,赤条条的,还不得来一场啊。
“我让你抬头!”薄宴沉压着火,“把资料拿过来。”
赵苛瞥到老板的西装裤,这才长舒口气,麻溜地把照片资料摆在桌上。
“苏秘书,你看看,你父亲签协议的是申城赵家,赵家在苏家破产后,举家迁去京都,深入调查后,您猜怎么着?”
赵苛跟个说书先生似的,手在桌上一拍,比作惊堂木。
薄宴沉腿长,在桌下踹他,正好踢着他小腿。
赵苛捂着腿,龇牙咧嘴道吗,“赵家跟舒家走得近,舒家跟蔺季松有关系,所以,肯定是蔺老头搞的鬼。”
苏眠怔住,低头看那些资料,久久没回神。
“出去吧,”薄宴沉让他出去。
赵苛一瘸一拐出门,顺便守着外头。
“为什么?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了他,他要这么对苏家,”苏眠眼圈泛红,想起父亲死时的惨烈,四年前的种种,历历在目。
薄宴沉揽她肩膀,吮她眼角泪,“我会查清楚,不会让你父亲枉死。”
他没说,不光是苏父,还有秦文柏,一笔笔仇恨,都跟蔺季松有关。
为了缓和她的情绪,下班后,薄宴沉带她去一家刚开的餐厅。
原本想烛光晚餐。
没想到杀出个程咬金。
厉寻跟人谈合作,扭头,包厢门没关紧,侧头时恰好看到外面的薄宴沉和苏眠。
他跟合作方笑笑,“抱歉,遇到个熟人,去打声招呼。”
起身出门,这么巧,迎面看到周家的公子。
“厉总,吃饭呐?”周景毅明知故问,挡着他的路,不挪半分,“看到我怎么这副神情,是嫌我长得丑,碍你的眼了?”
厉寻抿唇,客气笑笑,“周总真是幽默,丑不丑你自己不会照镜子?”
“我照了,好像比你俊一些,”周景毅说完,看到厉寻嘴角一抽。
苏眠去卫生间,拉开门就看到两个一八五的高个子男人面对面。
两人齐齐转头,看向她。
“苏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
“眠眠,你还欠我一顿饭。”
(周总,这么惦记这顿饭,待会儿薄总亲自给你挟菜,你敢吃吗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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