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苟且偷生的男人,早早地背叛家庭,现在落魄了回来找女儿,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?
薄宴沉握住她的手,“这件事,我来处理,他是你父亲,我不会为难他……”
“我跟你一起,无论怎么说,他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。”
他劝不住她,“他虽然是你父亲,可做的都是混账事,你控制不住的时候,你控制不住想打人的时候,就让我来。”
苏眠笑不出来,现在心情很复杂。
两人刚出门,保镖一脸严肃,“老板,有个女人带着孩子找太太,说是……”这事不太好张嘴啊。
苏眠面无表情,“说吧。”
她现在抗压能力强得厉害,就算说太上老君跟玉皇大帝有一腿,她都相信。
“说是您后妈和弟弟。”
苏眠深吸口气,压下打人的冲动,“带我去见她。”
薄宴沉皱眉,知道她得了了这件心事,不再阻拦,带着她去见了苏建东。
再见到女儿,苏建东很激动,可他女婿黑着脸,一副生人勿近,护犊子的厉害。
他不敢靠近,“眠眠,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认我,爸爸知道错了,你原谅爸爸好不好。”
苏眠走过去,薄宴沉握住她手。
“有些事我想跟他说清楚,防止以后有不必要的麻烦,”她神情坚定,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父女俩说话,薄宴沉离的不远不近,没听到苏眠的话,但从苏建东脸上,看得出来,她戳了苏建东的自尊心,中年男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有几秒,甚至流露出恐惧。
“你现在挺厉害,几句话,把人吓得快晕过去。”薄宴沉就知道,他的女人,大事上格外清醒,而且脑瓜聪明,绝不会感情用事。
苏眠脸色淡淡,“没有吓唬他,只是告诉他,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,挽救不了,我不希望他出现在妈妈面前,不然他唯一的儿子,我不保证会不会死于意外。”
“所以眠眠,你会动手吗?”他微微偏头,目光灼热又温柔,仿佛在看自己最珍爱的宝贝。
“会,如果他伤害了我妈妈,我连那点父女情意也不会念。”
他满意,低头吻她的嘴角,“真棒,奖励你的。”
苏眠心情沉重,被他按着脖子吻了好大会,感官里只有男人热烈的感情,拉扯着让她回应。
保镖转过身,很有默契的背对他们,就算天崩地裂也不会回头。
……
苏建东被限制自由,他的外室和儿子被赵苛忽悠,以为他犯了事,连夜卷铺盖跑了。
舒澜跟厉寻联系,“你的人,办事根本不行?骗不过苏眠,她一眼就识破了,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找来的冒牌货,简直蠢的无可救药。”
厉寻笑,“你更蠢,给了这么多机会都把握不住,我要是薄宴沉,只会选择苏眠,根本懒得理你。”
被贬低,谁都不好受,舒澜气的发抖,“苏眠把你当狗……”
“你再说一遍!”厉寻声音幽冷。
舒澜吓得噤声,好半天才小心翼翼说,“对不起,我口不择言,不是故意,厉总怎么会是狗,不是,狗怎么会有厉总这么睿智……”
“舒澜,你想死的话,我可以成全你。”
(有急事,晚上会再补充一千左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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