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彪形大汉挤了过来,一把拉起了小偷,看向了简单,简单心中一惊,他连忙又花积分买了十分钟的擒拿术,只要两个彪形大汉动手,他就将这技能用上,无论什么都比上自己的小命重要,刚才他激动的心脏砰砰直跳,两腿还有些发抖,如果不是身体的条件反射,他根本不敢出脚,旁边和简单一起看行李的老乡吓得不敢出声,躲在一旁,醒过来的人都躲得远远的,简单的个子比较高,虽然瘦,但看上去还是挺有威胁。
“那条道的?”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压低了声音。
“这些是我同学。”简单哆嗦着说道,大汉看向简单,从他略微颤抖的声音中听出了他的害怕,一下子胆子大了起来。
“找死。”其中一个从背后抽出片刀向简单砍了过来,简单感觉自己的瞳孔忽然间变大,对方的刀缓慢的向自己过来,技能发动,身体的反应远比他的眼睛要快,不但没有躲开,而是迎了上去,双手架住了对手拿着刀的手腕,大汉的力量很大,但简单的技巧更强,只是一瞬间,简单扭断了他的手腕,脚踢在对方的小腿上,大汉身体软了下去,另一个大汉在这个汉子的身后也动手了,简单的双手不停,一只手刁住了对方的拳头,而另外一只手握成拳头,一下子打在对方的脸颊上,发出一声脆响,简单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裂开了,实在太疼了,自己的手骨承受不住自己的力量。
三个人都倒在了地上,简单一脚踩在其中一个大汉的身上,因为手骨断了,大汉疼的冷汗直流。
“让一让,让一让。”身后传来了声音。大嗓门让一些已经昏昏沉沉的人清醒过来,简单也看到了声音的来源,是个高壮的乘警,借着小推车往这边走过来,看到了被简单制服的几个人,“什么情况?”车上带徽的看着旁边的人,大家都看向了简单。
简单松了一口气,“这三个人是小偷,刚才偷我同学的钱,被我制服。”乘警看着被简单压在脚下的几个人,这小子看着是有点高度,但也太猛了,两个壮汉都没打过他,看上去好像还受了伤。
“谁给你证明,他们是小偷?”带徽的看着简单。
“我,我看到了他们偷钱。”和简单一起守夜的老乡小声说道,“我们提醒他们了,他们就拿刀砍人。”老乡指了指落在一旁的两把刀,是管制刀具,带徽的的眼睛收缩了一下,这三个人干的太过分了,竟然带刀上车。带徽的拿出了手铐,将三个人没有受伤的手腕拷在一起。
“走。”带徽的用脚踢了三个人的屁股,赶着三个人往前走,“你们两个跟我去餐车厢做个笔录。”带徽的的个子比三个小偷都要高,胳膊孔武有力,这些都是流窜上来的惯犯,管不了几天就会被放出来,不过他们运气不好,被人打断了手腕,碰上硬茬。
简单和老乡跟着带徽的,一步一挪的来到了有些远的餐车厢,找了个位置坐下来,带徽的拿出了本子,详细记录了整个过程,再三确认了是三个人先动手,这才让简单他们签字确认,然后将三个人拷在椅子上,等到了下一个站交给当地的警方,三个人也不说自己的名字,带徽的也没打算浪费时间在三个人身上,下了车自然有人会去处理。
回到原来的位置,比到餐车更加困难,还是等着小推车,两个人才回到原来的位置,本在坐在简单他们位置上的两个人见到简单连忙站起身来,自动的给简单让开了一个位置,简单刚才表现的太神勇,他们也有些怕。
一夜无话,等到第二天,被偷的老乡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,连连向简单表示感谢,她的兜里的钱其实也不多,不过被偷难免会有些难受。白天,简单才得以睡觉,他们的车要到第二天的凌晨四点才能到,还有一天一夜。
或许是因为简单的原因,他们这节车厢安全了很多,一路上再没有遇到小偷,安全的到了省城,简单还要换乘,还要坐几个站,哪怕凌晨四点,车票依然不好买,和简单一个地方的还有一个学弟,两个人买了两张站票,先进站等着,凌晨有一趟车到他们家,他们两个一个扮演乘客,一个扮演送站的,跟着别人一起上了车,在车上补了票,这才安全的到达他们所在的县城。
简单的家在村子里,到了县城还要转一趟小巴到家所在的镇上,这个时候回家的人还是比较多,挤了两个小时到了镇上,然后坐上了回家的马车,又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村子旁的小路,简单背着包往家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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