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舅妈吓的打了一个寒颤,她这相公平时在外面可是个人缘好的,人长的俊俏,嘴甜又会说话,大人小孩都喜欢,要不当年也不会哄了那孩子跟他走。
其实内里却是个狠毒的,那年姑奶奶回来,本来也没人想起来算计那娘俩的,就是他在背后窜掇,让自己的亲妹妹送了命。
想到这,三舅妈害怕了,自己的亲妹妹说弄死就弄死,何况是她,可是让她闭嘴她也不甘心,她也是有脾气的。
“当年我就劝你不要干那丧良心的事你不听。”
三舅妈越说越来气:“结果那五百两的银票到现在都不敢用,你说你图啥子?”
“你这个蠢女人,我当时哪里知道他们送到的是银票,这银票可是有出处的,只怕我们刚拿出来,衙门的人就找上门来了。”
“担惊受怕这些年,有钱也不敢花,这图的究竟是啥…”三舅妈小声的嘟囔。
“好了好了,去把灯吹熄睡觉。”三舅懒得理这个蠢女人:“就算是找到那孩子又怎样,谁能想到我身上来,要知道我一直跟那鲁员外交情不错,当年他家孩子出事,我可是帮着忙前忙后的没少出力。”
“是啊,我就算是怀疑所有人,也不会怀疑你,是我引狼入室,害了我的孩子…”站在他们房门外的鲁员外泣不成声,这么多年啊,谁能想到,找了这么多年,这披着人皮的畜牲就藏在自己身边,自己还跟他称兄道弟的。
鲁员外的身边站着县太爷、师爷、捕头、还有一个书吏在旁边记录,刚才两个人的每一句话,都记下来了,这可是要呈上堂前的。
县太爷心里很高兴,本来师爷把这个计策说给他听的时候他还将信将疑的,还让他亲自跑一趟,他也是有点不愿意。
这个案子是上届县令留下来的,本来就已经按下去没人提了,现在又重新翻起来,一个弄不好,说不定打不着狐狸弄一身臊。
还好他当机立断跑了这一趟,如今案件在他手里告破,而且破的这样漂亮,今年的政绩考评,一个优是跑不掉的,这对他以后的官途可是有大益处的。
至于为什么能肯定今晚他们会说些什么,这要归功于爬在房顶上的黄叶,她从房顶上把一些无色无味的药粉偷偷抖进房间,闻到的人会心神不定,惶惶不安,平时的一丁点的恐惧也会无限放大,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说出来,饶是三舅意志力坚定,也受药物影响说了不少,这些足够定他们的罪了。
早就候在门外的衙役在得到信号后破门而入,冲进去利落的把这两个人绑的结结实实的,嘴堵上推出门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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