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受重创的耶律雄不敢恋战,直接施展大道之术逃遁而去。
林鸣威看着自己这边千人死伤惨重,又如何肯如此轻松的放过他,直接踏空向着塞岩坝追去。
二人一追一逃,行至塞岩坝的军营前方。
耶律雄捂着受伤流血的肩膀,愤恨的怒喝道:“林鸣威,你欺人太甚,我都如此你还敢追来,真当我好欺负呢?”
林鸣威手提长枪临空而立,面容严肃道:“战场不敌便逃跑,还反过来说我欺人太甚,耶律雄,你好歹也是五十万大军主帅,居然反咬一口,当真是厚颜无耻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,今日我不但追来了,我还要为死在你枪下的夏阳儿郎报仇,耶律雄,再来一战。”
说罢便提枪向耶律雄杀来。
耶律雄见林鸣威真的动手,只能强忍伤口双手握枪,勉强接下这猛烈一击。
但强大的劲道使得伤口再次崩开,鲜血顺势不断的滴落。
军营中,尽管兵卒们提着水桶或运送积雪灭火,但还是时刻关注半空中主帅的情况。
林鸣威看着下方点燃的烈火已经得到控制,有着不断减小的趋势,又怎会让敌方如愿。
只见其蓄力一击,将耶律雄镇退出去,反手一个大道之术用出,目标正是下方救火的蛮兵。
耶律雄被震飞,一口鲜血喷出洒落大地,当看到林鸣威的目标转换成下方的兵卒时,想要阻挡已经不可能了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攻击在军营中炸裂开来。
“轰”
一声巨响传遍四野,伴随而来的是下方凄惨的叫声。
强大的攻击在蛮兵毫不知情下突然落下,伴随着枪道法则虚影的落下,一瞬间靠近火焰的地方蛮兵死伤惨重。
耶律雄睚眦欲裂的怒吼道:“林鸣威,你安敢如此,当真是可恶至极?”
林鸣威笑着道:“不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指控别人,因为你耶律雄还不配。”
“往年你古蛮每到冬天都会因粮食不足,来侵扰我朝的边疆地区,你古蛮无缘无故的挑起战争,难道就不可恶至极吗?”
“今后函阳关将有老夫坐镇,从今日开始函阳关也将不是你们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地方了,今日老夫还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让你们这群蛮子长长记性。”
耶律雄强忍怒火,道:“好,好一个林鸣威,唐天圣怕你威胁他的地位,都将你的爵位废除,你还如此卖命与他,当真是一条好狗啊。”
林鸣威闻言,不怒反笑道:“哼,一个荒蛮之地,不识开化的草原蛮夷,皇上的圣明你岂会明白,老夫虽身无爵位与官职,却依旧有着兵权在手,这就是皇上对老夫最大的信任。”
“且林某坐镇如此,抵御你们这群蛮子,守护我壕州近千万子民,有无功勋自然交给后人评判。”
耶律雄见自己的计划落空,身上风道法则涌现,其身后一条腾蛇的虚影显现。
同时,手中长枪上一道道枪道法则之链凝练,化为一招腾蛇吐息,攻向林鸣威。
看着两种法则凝聚的大道之术,林鸣威担心阴沟里翻船,不敢有丝毫大意的发动攻击。
血道法则在身后凝聚,在身后化为一只血虎的虚影。
枪上一条条枪道法则之链凝聚,隐隐间从其上传来虎啸的声音,林鸣威同样一击血啸震天用出。
腾蛇虚影和血虎虚影在半空碰撞,二者绞杀在一起。
林鸣威也不给耶律雄反应的机会,直接提枪向着半空的耶律雄杀去。
耶律雄自知不敌林鸣威,但害怕在攻击脚下兵卒的他,同样不敢逃跑,只能小心的迎战。
“叮”
书本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