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。
跟总啊董啊谈事儿就是麻烦，弯弯绕绕的，时不时还要来波极限拉扯。
还是辣条小肖和费若怡这种好，工作就为俩字：搞钱！虽然搞不来最低折扣价，但签单从来都是爽爽快快的。
邱灵耐着性子，“不如傅总给个痛快价？”
傅立舟薄唇微微抿起，皱起眉头陷入思考，片刻后，他一脸严肃道：“980万如何？9898，就发就发！
希望以后还能跟邱小姐长期合作，我们双方一起发展，一起发财！”
“哇哦，真是个吉利的数字呢。”至少比销售经理大方了一点，邱灵笑容不减，“那我们签合同吧。”
傅立舟：嗯？这么容易？
不用再拉锯五百个回合？不用装个孙子什么的？
他尴尬地抠了抠鼻翼，这真是他谈过最简单、最轻松的一次合作。
尔虞我诈久了，猛地来个不搞心眼子的，他不习惯呀！
邱灵把合同过目，没发现问题才在上面签了字。
“你们有poS机吗？我能不能现场刷卡？”邱灵单纯地看向傅立舟。
傅立舟麻了又麻。
当他公司总部是门店啊，还poS机。
不过大客户嘛，提什么要求都是可以接受的。
只是不等傅立舟回答，会看眼色的销售经理就立即抢答道：“我这就去申请一台poS机！”
傅立舟微微扶额，表情有点挂不住了。
蠢货吗！
这会儿去申请poS机，多久才能拿回来！今天周末，人家银行柜台上班吗！你就申请！
够了，真是够了！
这销售经理让他丢尽了脸面。
傅立舟一秒也不想在这尴尬的休息室多待，“邱小姐，您还没用过晚，不是，午饭吧，我这边预定了一个包间，想邀请您吃正宗的本帮菜，吃完咱们再继续谈。”
邱灵摇头，“吃不了一点，我刚吃了13个月饼。”
傅立舟嘴角抽搐着，对哈，刚邱灵还说她吃饱了来着......
这年头，愚蠢也是会传染的！
不过他傅立舟是谁，一路拼搏，赔了多少笑脸才走到如今的位置。
只要他不尴尬，尴尬的就是别人！
傅立舟重新扬起笑容，“那要不晚上我携家人与您吃个便饭如何？您有什么忌口吗？”
“是全家都来么？”
邱灵的发问让傅立舟有些微愣。
“应该，都来吧。”傅立舟不明白，他请客吃饭，跟全家都来有什么关联吗？
邱灵却在想，全家应该包含幼儿版的tuto吧，不知道这娃是不是跟刘波小时候一个样。
思及此，邱灵笑着说：“我没什么忌口的，你定吧，酒店位置用短信发给我就好。”
说着，邱灵起身往外走，傅立舟自然要相送。
“您方便提供一下住址吗？我稍后让司机去接您，不瞒您说，我找的餐馆是一家非常地道的本帮菜，它家位置不是很好找。”
“好吧。”邱灵将酒店地址和房号留给了傅立舟。
离开时，整层楼都安静了下来。
一开始接待邱灵的女孩儿，在看到她被老总亲自相送时，整颗心都在打鼓，生怕邱灵给她告了。
邱灵走到门边，又回头看了费若怡和销售经理一眼，朝他们点点头，“多谢招待。”
女孩儿一直期待那道目光会望向自己，但没有，视线主人并没有留一个眼神给她，便转身离去。
她有些失落，但同时又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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