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白,你真是学坏了。”
景元无奈地叹了口气,接着才笑了起来,不过白罄在喝下茶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,仔细回忆了一会,缓缓开口:
“景元,我见到她了。”
“她?”
景元有些不解,不过仔细一琢磨,便明白了白罄的意思,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不少:
“如果是应星的话,你会直接叫刃,丹枫不可能回来,能说的就只有……那个女人了吧?”
白罄见到他猜到了,便直接将镜流来罗浮的目的告诉了他,景元的眉头微微皱起:
“唉,早有预料了,而且我有直觉,她或许还会再回来一次,下一次见面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。”
和景元的担忧不同,白罄却依旧面色平静,对他来说来一个镜流还是两个镜流都是一样的。
即使是那个女人的剑,他也有把握全身而退。
“所以你要到什么时候回来?”
白罄收了茶具,他喝累了,有点想睡觉。
“七八年吧……步离人是这样的,若是不从,我便只能赶尽杀绝,多亏是你在仙舟,我还可以任性个七八年。”
景元笑了笑,眉宇间仿佛年轻了几分,白罄似乎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到那个意气风发的云骑骁卫的影子。
步离人的难缠在全宇宙都颇有名气,一场仗打个七八年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,白罄对这样的回答早有预料。
要是他不在罗浮,或许景元才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出征,恐怕也得准备许久。
所以是白罄绝对的实力才让景元没有后顾之忧,更别提现在罗浮上还有一个黄泉,若是有人在这种时候找罗浮的麻烦,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“回归正题,老白啊,你觉得你这徒弟怎么样?”
白罄的眉头挑了挑,对景元这个问题有些意外: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诶,唠嗑便是唠战事工事家常事嘛,前俩都说完了,为何不谈谈家常?”
景元笑了笑,此刻白罄觉得这老狐狸的狐狸尾巴总算是露出来了。
“挺好的,若是不好也不会和她相处个十几年。”
白罄小心翼翼地回答他的问题,莫名有些心虚,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景元饶有深意地盯着白罄看了好一会,才道:
“老白,你真该对她上点心了,孩子大了,若是平常多注意注意她,或许有一些其他的发现……多的便不说了,我要与诸位同僚商议接下来对步离人的行动,就结束吧。”
他还没等白罄说完再见,自己便先挂断了,我行我素的态度让白罄摸不着头脑。
他在暗示我什么?
白罄一头雾水,看向了院子外,思索了片刻才站起身来。
既然景元都这么说了,那他不得不去看看现在藿藿在做什么了。
书本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