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终于只是云若溪,那个永远和杜西川在一起的云若溪,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,不想再参与那些她未知的是是非非。
她又是拱手行了一礼,说道:“这位大人,凉州云家的事,既然朝廷想查,那就查吧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可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,包括我以前的义父,也与我无关,多谢这位大人的好意!”
她刚才还喊了一声洪叔,转头却喊了一声大人,言语中的生疏之意昭然若揭,俞洪的脸立时沉了下来。
可是他还是耐着性子,以入密的方式小声道:“你父亲没有把该讲的与你讲清楚,这是他的不对,你做事警觉,也是好事,不过有些事情,涉及到俞家与云家的根本利益,我希望你不要糊涂,否则的话,不光你有危险,就连你父亲,也都可能跟着遭殃!”
云暮然哼了一声,小声道:“如果我义父对你们的作用只是因为生了一个我,你的那位侯爷还会愿意让你在这么多人面前保云家吗?
我义父既然敢把我一个人留在凉州城,那就证明他现在所做的事情远比我重要的多,你们就算控制我,也不可能让我义父改变什么,所以,不管有没有我,都对你们双方不会产生任何影响。
所以,我再跟你们说一次,你们想做什么,我不想知道,但是你们不要试着阻挠我嫁给小西川,我绝不同意!”
说完这些,她不等俞洪反应,便开口大声道:“关于俞家和云家有婚约的事,绝不是大人说有便是有的,还请大人拿出明确的凭据,比如说婚书出来,否则的话,小女子只能认为大人是在信口开河,仗势欺人!
而且小子还要向大人明确一件事情,小女虽然姓云,却是云石松的女儿,与凉州云家无关,与俞不无凡无关,小女子已经与杜西川有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谁也不能把我们拆开,难道你们侯爷府,还想强抢民女不成?”
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,四周的百姓都听得清清楚楚,瞬间又炸开了锅,一个一个又评论了起来。
“什么情况,这个老头说云小姐是那俞千户的媳妇?”
“云小姐都说了,那老头什么也没有,就是信口胡说,根本什么也没有。”
“刚才俞千户的堂兄弟都说了,俞家和云家没有关系,那老头是俞千户请来的演员,跟这个当官的是一伙的,就是想抢亲,真是太不要脸了!”
“这京城来的人大风大浪见多了,脸皮跟那铜墙铁壁似的,那是我们凉州这种小地方可以比的,太不了要脸了!”
“太不要脸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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