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昀闻言,羞涩地笑笑:“这会不会不太好。”
寒少卿拉着邢昀走向小塌。不在意地说:“有什么不好的,那些东西,都是母亲心疼寒承泽给予的。既然寒承泽负心在先,那现在收回这些母亲曾给予出去的东西,天经地义。”
闻言,邢昀瞪大眼睛,小心翼翼的试探:“少卿哥哥。东西多吗?”
寒少卿沉吟了片刻,才郑重地点点头说:“多。”
想了想又补充一句:“程心楠只三年间,就助寒承泽晋升到金丹,不想猜也知道程心楠当初流水一样拿出去的东西有多少了。寒少卿暗中做一些手脚,侵占下来这些东西,很是简单。”
邢昀闻言,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有关程心楠的事情,他也没怎么听过,唯一知道的一点,就是父母总是看着他,对他语重心长的教育:以后不要只会心疼男人,有的人,就是披着羊皮的狼,只要你恋爱脑,要时刻保持警醒,不然你就会被吃得渣都不剩。
还小的邢昀不懂,天真活泼的霸道尽显,义正言辞地说:他不敢。
邢昀父母看着一派天真的邢昀,就担忧寒少阳就是下一个寒承泽,当即严肃地给他举了一个例子:他不敢,他老子就是那样的榜样,他不得有样学样,他有什么不敢的,你可当心了。
别到时候,别人的一两句甜言蜜语就忘了东南西北,忘了自己,只一味的付出,那程心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邢昀不知道程心楠是谁,便眨巴着星眸,问:“程心楠是谁,她被吃了吗?
父母只是挑捡着一些心疼男人没好下场的事情给邢昀说的。
其他的并没有过多评论。
毕竟不管是好,是坏,这些都是别人的选择,别人的事,他们作为旁观者不好过多发言。
而现在听到寒少卿提起,邢昀也终于明白,当初父母为什么会那么苦口婆心的教训自己。
若自己真和寒少阳结成道侣,他的下场,恐怕就是下一个程心楠了。
这么一想,寒少卿的小心肝砰砰的跳了不停。
他拍手拍了拍自己心口,喃喃自语道:幸好,幸好和自己结成道侣的人是少卿哥哥。
寒少卿抬眼看过来,不解地问:“在嘀嘀咕咕啥呢!”
“没。”邢昀摇手表明没啥,直接问:“那我可以都拿了吗?”
寒少卿回:“当然。”便也岔开话题,对着邢昀说:“昀儿,你来看,这幅画眼熟吗?”
邢昀刚刚发了一下下呆,就没有注意到寒少卿在榻上展开的画卷。现在闻言,当即端正的态度,朝着榻上展开的画卷看去。
越看,邢昀的眉头紧蹙了起来。
不解地问:“这好好的一幅画,为什么要分成两幅呢!”
寒少卿也正细细思索着,自己为何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是不是真因为自己的来出真和这幅画卷脱不开关系的原因。
就听到邢昀的嘀咕声,也就朝着邢昀看过来,问:“昀儿,你为何这样说。”
邢昀理所当然地回:“你忘了,我们之前在萧蔷屋里看到的那幅画,这两幅明显就是一幅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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